西。
“…可以,雖然我剛從那裡回來。”松田陣平眯了眯眼,“說起來,這件事通知娜塔莎了沒有?”
琴酒搖了搖頭,他壓根沒空管這些瑣事。
松田陣平明白了,走了幾步,再次開口:“所以,究竟是什麼樣的犯人,竟然能讓伊達打輸了。”
他認識的班長,基本上沒吃過虧啊,明明是肌肉型的武鬥派。
抬手攔下一輛車,黑澤警官瞥了一眼,不太客氣地說:“我聽說你正在申請轉調到搜查科,可以理解你的好奇心,但還沒有轉過來,就別問太多了吧。”
說多了和洩密有啥區別,他可以保持沉默的。
到了醫院,伊達航還沒有醒過來,看望的人甚至不讓進去。
站在外面抽了支菸,琴酒有點站不下去了,對同樣心不在焉的專家說:“先回去,醫生說最快也要明天早上醒來。”
松田陣平沒有拒絕的理由,遺憾地看向裡面,“只能這樣了。”
作為朋友,他是很樂意留下來照顧的,但警視廳裡安排了人值班,一旦有訊息立馬就會有人通知。當然,在爆處組的專家是收不到及時的通知的,所以他才決定要先賴著專門負責案子的黑澤陣。
“話說回來,這算是你第一次單獨辦案麼?”走在回程路上,心裡的焦慮與不安一點都沒減少,聰明的專家立刻選擇將這些負面情緒轉移,首先他要找到個很好的宣洩口,“…真沒想到會出這種事。”
被當成宣洩口的黑澤警官:“……”
來了,終於又來了,從此以後,所有人都記得他這次的「失誤」。
松田陣平委婉的提醒,“是不是他被迫認罪,心裡不甘…”
“不排除是不想伏法啊。”琴酒拒絕接受建議,“明知道是殺人罪,有人創造了機會逃跑,不跑才奇怪。”
即使是真心認罪的兇手,在面對這樣的機遇時,也不一定能扛得住。
努力一下,只要打倒了身邊的警察,就可以逃之夭夭,改名換姓的生活總比關進暗無天日的監獄裡強啊。反正換成是他,絕對會這麼做的。
“聽說在他認罪前,有一個自稱是律師的人來過…”
被再次提醒的黑澤警官只能說:“我已經去調查了,身份沒問題。”
只要扛過了這一段,不被警察發現真相,律師就能得到很大的報酬,這本來就是一場交易。相信皮斯科會處理好一切,面對後續一定會找上門的精英組能夠應付自如,不出破綻。
松田陣平無話說了,懷疑自己是不是選錯了目標,將來有可能是同組同事的目暮警部那邊似乎更靠得住啊。可惜,他的申請至今還沒走完流程,加上爆破組的交接也沒弄好,確實沒有非常好的理由參與案件啊。
他點了支菸,站在路口等車,“班長的生命力頑強,我相信他不會有問題,很快就能醒過來。”
琴酒言不由衷,“是啊,我也相信。”
“真的沒有要幫助的嗎?”松田專家不死心地問道。
並不想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