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種開啟了思路的感覺,琴酒一邊回答,一邊思考把訊息透露給警視廳,讓代表著所謂正義的三方混戰。不過,他們想要渾水摸魚,就需要更加小心謹慎了。
波本頓了頓,直言:“所以,你想要我做什麼?”
莫名奇妙提到這件事,他和愛爾蘭的關係可一向不怎麼好啊,“你希望我去救他麼,雖然我很同情他的遭遇,可是對手是fbi啊!”
討厭的fbi。
琴酒抬眸,與波本對視,微微笑了笑,挑釁:“你不敢?”
波本不受激將法,淡定地回以微笑,“只是在考慮合不合算,你知道的,愛爾蘭可一直看我不順眼呢。”
為了個不怎麼喜歡的人,冒著風險去找fbi救人,他是腦子不好使嗎?
除非有足夠讓他心動的利益。
琴酒瞭然,早就想好了該怎麼獎勵,“我可以把愛爾蘭交給你。”
波本想也不想就拒絕了,“我要他能有什麼用!”
“他知道我的很多事,你不是想要了解我麼,不如從他開始?”琴酒似笑非笑地說道,這裡是故意帶了點曖昧的,委婉的表示不排斥被瞭解。
當然,這是假的,愛爾蘭能知道他什麼事啊,根本不和。
波本可疑的沉默了,對這點報以懷疑,不過,“我怎麼記得…前段時間,我們還在冷戰,思考有沒有必要繼續…”
“現在,你是在衝我發出求偶的叫聲嗎?”
“有嗎?”琴酒淡淡地反駁,“沒阻礙你和我做啊。”
無所謂冷不冷戰,合不合適的考慮,反正都是控制不住的。
波本竟然無言以對,畢竟是事實,無從反駁。
從波本的神態中沒發現問題,琴酒同樣耐得住,固執的以自己的思維去判斷,身為公安的波本聽到了這樣的訊息,肯定是坐不住的。既然波本坐不住,那他就非要把人按住,嘗一嘗焦急卻無法逃脫的滋味。
所以,即使天還沒黑,他也發出了邀請,“要做嗎?”
波本:“……”
這種事,本該心照不宣,你說出來就非常不合適了。
坐在同一張桌前,距離是下意識最靠近的地方,當有人動了某個念頭時,對於不需要得到答案的任性 killer來說,只需要稍微將身體的重心偏移過去,就可以達成親密的接觸。
波本:“……”
遭受美色迫害,以及話趕到這裡騎虎難下,他只能順從的來一發。
當沉浸在無言的快樂中,忽然非常不合時宜的想到:如果被愛爾蘭知道了,恐怕就不是破口大罵那麼簡單了。
由此可見,其實對於琴酒來說,愛爾蘭的重要性也非常一般。
雖然有過沖突,但容許他對愛爾蘭說一聲同情。
酣暢淋漓的快樂結束,分開平復心情,進入安靜的賢者模式。
玩弄著質感很好的銀色長髮,波本深思熟慮後,當場表演一個翻臉無情,就好像口口聲聲說「你只要陪我一晚上,我就讓你升官發財」,第二天醒來「有麼,我說過麼,我不記得了啊」的騙心騙色無情渣男:
“我是很想了解你,或許也想過和你在一起,可是…”過了賢者模式的男人總是非常理智的,波本委婉的表達人手不夠,“fbi,我幹不過啊。”
琴酒冷哼了聲,知道這狡猾的傢伙,還想從他手裡搜刮好處。
是不是發現他暫時不會處理叛徒,所以才讓波本貪心滋長了?
“沒有人。”
波本眼看就要生氣,琴酒冷淡的說著彷彿極其誠懇的話,“我可以信任的,在這件事上,只有你。”
fbi和公安,任何一方得到愛爾蘭,其實遭受打擊和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