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坦對你死心塌地,連俠客都……”
庫洛洛唇角往下壓,強撐著笑容沒有消失,“呵…”
俠客坐不住了,瘋狂搖頭擺手拒絕,“我不是啊,別算我!”
先不管西索那個變態的真實想法,派克諾坦倒不算冤枉,可他真沒有!
“再說一遍,我對團長只有敬佩之情,絕無其它!”
黑麥似笑非笑回擊,“反覆強調等同心虛,這是你們說的。”
俠客心慌極了,“是有這種可能,但絕對不包括我!”
能不能別把他和西索那個變態混為一談!?
開玩笑,那可是團長庫洛洛啊——誰敢付出愛情就離死不遠了。
黑麥無動於衷,再接再厲,“況且,敬佩之情最容易轉變成仰慕。”
俠客忽然冷靜了,好奇心蹭蹭飈起,“經驗之談?”
原來只是佩服,後來不知不覺間感情變質,仰慕升級成了愛慕。
黑麥:“……”
“那一場輸了。”沒想到黑麥這麼經不住打擊,琴酒只好自己上,“他們在拿我開玩笑。”雖然淪為玩笑也不是什麼好聽的話。
庫洛洛理解地點頭,“西索也是,神經不正常喜歡說反話。”
比起喜歡,西索的眼神完全是想殺死他,這一點他看得無比清楚。
那你就不反駁派克諾坦了嗎?
可能異性的追求比較好接受。
俠客收回對黑麥的微笑,主動找回答:“回去後有發生好玩的事嗎?”
潛臺詞:你們失敗後的「懲罰」是什麼。
儘管每次的失敗者都不樂意提起,可還是有人耐不住好奇。
迫不及待想聽別人的遭遇,從中獲得些許樂趣。
很顯然,俠客就是這種心態,他太想知道他們生活的「水深火熱」了。
哪怕「懲罰」不包括自己,琴酒也不會主動交代,“就那樣。”
俠客倒是沒感到意外,聳了聳肩繼續微笑,“交換情報怎麼樣?”
選擇在其它組到來之前交換……
琴酒的順位選擇本來是阿飛,但不介意多擴充套件條路,“…女裝。”
先「犧牲」蘇格蘭,反正女裝威脅已經對那個男人無效了。
庫洛洛非常耐心,“確實「就那樣」。”
剛開始聽很新奇的東西,後來覺得就那麼回事,誰都可以撐過去。
黑麥暗暗想:不,明明是女裝跳舞py。
看來蘇格蘭不是毫無保留的全部交代啊。
還是琴酒打算給他留點顏面?
那麼,問題來了:女裝跳舞py究竟有沒有舉行,在兩人私下裡。
琴酒遲疑了幾秒,稍微美化了下波本的內容,“…向別人表白。”
俠客眼神逐漸複雜,“那算不上懲罰吧…”
你們連玩遊戲都可以大聲說「喜歡」,私底下肯定玩得更嗨吧!
庫洛洛有點懂了,意味深長地笑:“那要看物件是誰。”
“誰啊…”俠客無法不好奇:誰向誰表白?
“那沒有發生過。”琴酒不想說波本的私事,“在開始前就破解了。”
黑麥正襟危坐,想到了波本的懲罰真實內容,發現情況真複雜。
明明是有身體接觸,怎麼變成了「表白」,那是他的內容啊。
波本撒謊的理由是什麼呢,單純的做不到還是臉皮太薄?
比起表白,接觸反而是最難的事嗎?
琴酒看了眼黑麥,忽然想起忘記溝通了,但應該不是什麼重要的事。
黑麥眨了眨眼,有點苦惱:琴酒壓根沒找他溝通這些事,會得到情報只有從蘇格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