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船的渣渣,更不能接受的是:竟然和臥底有過一段情。
那是說出去,百分之百會被嘲笑的。
波本禮貌地微笑,當做預設,添了幾分曖/昧。
“真沒勁啊,有什麼是我們不能聽的呢?”雖然這麼說,阿飛還真沒什麼遺憾,他率先站起來,“遊戲到此為止了,各位……永別了。”
該說的已經說完了,告別實在沒有必要。
勝者可以從這裡回到現實,如果阿飛成功的話,說不定沒有下一次玩遊戲的機會了,但也沒什麼可遺憾的,反正本來就不是一個圈子的人。
“哦,對了,我會預料三分鐘給你們撤離,超過了時間,會發生什麼不可預料的,可不能怪我哦。”即將要去搞事的阿飛說道。
琴酒沒什麼意見,率先無情地走出了房間,推開門就是樓梯,先往下看了一眼,沒有見到所謂的螢幕,“趕緊,有話出去說。”
同樣聽到了阿飛的話,蘇格蘭對撤退沒意見,不過,“那個新同事不知道還有沒有回來啊!”
“如果他沒回來,就怪他運氣不好吧。”
“……”你真的不是在公報私仇嗎?
琴酒覺得自己的思想挺正常的:“阿飛要搞事,出於好心給我們提醒,那兩分鐘是他願意等待的極限,我總不能去要求他延長時間吧?”
誰知道朗姆還要多久才能回來?
“也好,那傢伙總是自以為是,覺得自己能力強勁,讓他去裡面試試,能不能把卡爾瓦多斯帶出來。”就用這個理由跟那位解釋吧。
蘇格蘭並不是很相信他的鬼話,但事已至此,他又不可能為了連代號都不知道的新同事,主動提議去體驗如同卡爾瓦多斯的生活。
這次沒有大螢幕直播,留守的成員顯得很無聊,畢竟傳緋聞的主要物件不在,以及多了個警察在,大家都不太愛說話了。
松田陣平見到活著回來的三個人,出於職業本能詢問:“還有個呢?”
不小心掉隊啦?
“……”
波本見前面兩個沉默,輕哼了聲,說:“他去親自試探遊戲的底線,想辦法把以前的走失的成員帶回來。”
這就變成是人家主動的了。
松田陣平雖然不太相信,畢竟他看一眼,就覺得那個男人沒那麼好的心腸,但如今還是在別人的地盤,他決定假裝相信了,“這樣啊…”
“你同事心腸還挺好的呢。”
“…………”
琴酒表情微妙,心想:不是,你還沒正式進入組織呢,就學會了某些人的陰陽怪氣了?
難道他看錯了,其實松田更適合去神秘……呸,情報組?
但即使是他,把前刑警放到情報組的蠢事,還是做不出來的。
“所以,卡爾瓦多斯,終於有救了嗎!”別管真實不真實,反正基安蒂相信了,並且深深感動:當時還因為那傢伙頂替了愛爾蘭的位置,而對他有點微妙的心理針對,沒想到人竟然那麼好!
“他到底是誰啊,連我們都不能說嗎?”
感覺很有必要感謝一下啊,基安蒂直接問道。
琴酒全當沒聽見,“先從這裡出去。”
兩分鐘的事先不說出去,萬一本世界沒有變化,那不是很尷尬麼。
有兩種可能,一是阿飛失敗了,另一種就是世界不同,互不影響。
琴酒現在還無法判斷,只能等待幾分鐘,看看別墅有無變化。當然是站在別墅外,萬一銷燬的方式是直接炸掉,他們在裡面是有危險的。
松田陣平眼皮跳了跳,心想:終於要來了。
從這個地方走出去,就是所謂的現實世界,那麼失去了玩家好友的身份,他作為刑警必定會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