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抓住機會進行反抗,說不定能夠扭轉乾坤,改變必輸的結果呢。
“我們到另一邊去聊吧。”趕在兩人開口前,他直接提議。
同時隱晦地給了琴酒一個解釋帶安撫的眼神:有工藤新一在,談話不好展開,所以我們分開,你去和彭格列商量,我多套點有價值的情報。
琴酒內心是不相信的,不過有「蘇格蘭」在,波本說話應當是有分寸的。
「蘇格蘭」和「波本」都沒有反對,三人換到了另一邊,進行小團隊的交流。
“你先和他們在這裡待一會兒。”琴酒轉頭交代貝爾摩德,務必要看牢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當然聽出了其中的防備與排斥,不開心地抱怨:“說好的合作,還有什麼是我不能聽的呢?”
琴酒扯了扯嘴角,相信偵探一定明白他這麼做的原因,無情地將對方推給了山本武,“你可以和他聊聊,差不多的年齡,也許能學到新的東西呢?”
山本武看著明顯比他小几歲的工藤新一,莫名懷念起了與好友們度過的中學時期,再加上從中感覺到的、與綱吉相似的正義感,倒是沒有出聲拒絕。他相信綱吉更想要和這個少年待在一起,只不過沒有辦法,有些條件還需要首領在場。
工藤新一本來有滿腹牢騷,但見被拜託的青年一臉爽朗友好的微笑,心中的防線稍微被攻破了一點點,而且他直覺對方不會跟可惡的「銀髮叔叔」一樣故意無視他,或許他心中的那些問題,可以得到解答呢。於是,他不吭聲,預設了這樣的安排。
反正抗議也不會得到理想的答案。
天然的對立,註定了他不會得到真正的信任,儘管有著相同的目標。
琴酒朝彭格列示意,走到了另外一邊,確保能看得見所有人、發生什麼狀況都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便開始了有效交流:“我可以去找這邊的組織,以及「琴酒」。”
reborn很理解,配合地表態,“我們幫你對付警察。”
黑方不想見到警察,同時不能把組織和另一個自己交給別人去對付,因為其中的不確定因素太多了。簡單來說就是,這邊的琴酒不認識他們,說服其合作大概要花很長的時間以及精力,最後還不一定能成功,但琴酒本人出現——
“你還是帶上波本吧,萬一這裡真沒有你呢?”reborn當然知道琴酒那麼自信,肯定有方法得到這邊的信任,但不妨礙他嘲笑調侃,“你說會不會‘你’的選擇不同了?比起黑/手/黨,可能警察更適合你?”
琴酒翻了個白眼,這什麼鬼話,確實把他給噁心到了。
“不會有那種可能,不要隨便開我玩笑。”
“還有,我不是黑/手/黨。”
reborn用無所謂的口吻:“好吧,你不是。”
琴酒掃了眼欲言又止的沢田綱吉,比起壞心眼的reborn,年輕的彭格列顯然更有悲天憫人的正義感。而在他這樣的惡人眼裡,卻是好欺負的物件,於是他把遊戲規則說了出來,間接影響對方的行動,畢竟沒有超能力的他們是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