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發出聲音的女人身上,“基爾留下,我有事要跟你說。”
基爾很詫異,卻不會反駁,點點頭表示明白。
其他人見狀立即散開了,能夠組隊的便一起商量著,情緒始終高昂。
等到所有人離開,天台上恢復了安靜,琴酒還是沒有開口,自顧自地抽中煙。
基爾看著他,突兀地想:還是有點疲憊的,看來 killer真遇到麻煩了。
“…不會是要我陪你吹風、吸二手菸吧,琴酒?”她忍不住主動開口問道。
琴酒看著她,似乎在審視著,“我記得你,曾經殺死了一個臥底,叫什麼來著…”
基爾無動於衷,反問:“突然說這些做什麼,不是說不會記死去的人的名字嗎?”
“啊…”琴酒沒有回答,仍然是思考了一會兒,然後再一字一頓地說:“我想起來了,是叫…伊森…來自cia的傢伙吧。”
基爾皺起眉,“可能是吧…為什麼要說這個?”
琴酒盯著她的臉看了半天,在那越來越不爽的神情中,哼笑了聲:“沒什麼,只是突然想問,你……不會是跟波本一樣的貨色吧?”
基爾眼角抽了抽,比起被冤枉成臥底的憤怒,更多的是微妙感,導致她的第一反應是撿回了被荼毒過的思想,“琴酒…原來你真的會介意啊…”
“……”
“說真的,你不會是被拋棄的一方吧?”
琴酒深吸一口氣,有那麼一瞬間想:不如干脆讓組織全滅算了。
這t都是些什麼混蛋啊!
“你要是懷疑我,我無話可說,不過總要給我個理由吧?”基爾還是很貼心的,散發的腦洞很快收回,正常討論問題,“或許我可以不參與此次的行動。”
她對拯救貝爾摩德並沒有什麼興趣。
“……不,只是隨便問問。”琴酒到底沒再說什麼,他確實不能證明什麼,而且基爾的表現很出色。總不能因為這個原因,就認為對方是臥底吧?
又不是搞批發,還能那麼巧,所有的臥底都跑到他面前來了?
基爾聳聳肩,不走心地安慰了一句:“我知道,波本給你的打擊有點大,但是…”
“我對組織的忠誠,你會看到的。”
琴酒:“……”
不,真的沒有,波本沒給他任何打擊,明明黑麥才是。
想象中的場景還是發生了,並且是最壞的那種。
先是律師的要求,再是腐爛的上層施壓,咬死了一句話“請拿出證據來”。
“你看起來很憔悴哦,是還沒有找到麼,可以將我定罪的證據。”貝爾摩德極其放鬆,大概是落到了這個地步,無論怎樣的結果,突然看開了,什麼都能接受了。
黑麥勾唇笑了笑,“是啊,你還真是能藏呢。”
“其實,原本是有的,只不過……”貝爾摩德露出神秘的笑容,話故意不說完,就是為了引起黑麥的注意並且因為得不到肯定而心裡不安,“話說,我還沒有被審判是否有罪,那麼基本的要求是可以得到滿足的吧,比如我中午想吃牛排。”
“沒有那種東西。”黑麥穩住了沒讓她得逞,“只有豬排飯。”
“咦…”嫌/疑/犯面露嫌棄,“真是令人倒胃口。”
黑麥盯著她看了半天,在一句“怎麼,突然被我迷住了”的調侃中,冷笑著搖頭,“想想都不可能吧,我對腐爛的蘋果可不感興趣。”
貝爾摩德哈哈大笑,“是啊,你的理想型是琴酒嘛,他在你眼裡是什麼呢?”
“嗯…”黑麥竟然還真思考了一會兒,“大概是…戀人、宿敵之類的。”
本來沒放在心上的調侃被一句直球打敗了,貝爾摩德表情一言難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