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話了呢,別人的意見就不重要了嗎!
警視廳的存在感非常低,低到「目暮警部」想報警,“我說……”
“你們是不是太狂妄了?”琴酒從不能借機定罪波本的失落中回神,見這倆交流得起勁,一種荒謬感湧上心頭。
「波本」能不能真把他怎麼樣還不好說呢,這就已經將他的下場都定好了?
波本也覺得很無語,不僅僅是隱藏“劇本”的設定,還有……
“你不是說,這小子不可信麼,這就開始特殊對待了?”琴酒嘲諷道。
如果「琴酒」被「波本」騙成功了,他可能不會有好心情,但絕對會離開了遊戲還要努力回來,狠狠地嘲諷這傢伙的。
雖然波本也是這麼想的,但這個時候還是要做做委屈的抱怨模樣,“真正不被相信的只有我啊。”
你看看人家的“琴酒”,竟然會給出信任。
“我是要你防備。”「琴酒」也把人區分開來,他對自己這邊的感覺還行,看那邊就是很怪,“不過是平行時空。”
發展不一樣,你的波本變了,不代表我的波本也會變啊。
“呵。”琴酒冷笑,“希望你這份自信能夠持續下去。”
“哦——”
“對了,你現在是警察,確實跟我不一樣呢。”學了點陰陽怪氣的語氣,琴酒轉頭勸告在他眼裡比較忠誠的「黑麥」幾個人,“你們最好警醒點,別不小心被當成業績刷了。”
「黑麥」欲言又止,總覺得這位“琴酒”好似經歷過什麼,他看了眼自己這邊的,決定保持微笑,“我相信……”
“臥槽!”「愛爾蘭」震驚極了,“你是警察??”
還沒有從卡爾瓦多斯的背叛中回神,立刻就聽到了琴酒的訊息,瞬間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個世界,還有什麼是能相信的嗎?”
「黑麥」嘆了口氣,覺得「愛爾蘭」多少有點故意報復,他還得為「琴酒」解釋一下,以免成為被人詆譭的源頭,“只是劇本。”
“劇本劇本的…”「伊達警官」憋了半天,終於憋不住了,“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了呢?”
工藤新一發現沒有一點讓他發揮的機會,這群人壓根不在乎真相,只考慮自身。
總覺得在這種時刻,認真起來的人才顯得不合群,比如這邊的伊達警官。
“這不是配合挺好嘛…”「工藤新一」也憋屈啊,他的推理根本無人在意,“你究竟在擔心什麼?”
工藤新一糾結著,“你不懂…”
金髮小哥開不開/槍另說,他更擔心自己這邊的玩家,會不會一個莫名其妙的憤怒,然後選擇自爆了。
為了不再次體驗被炸/死,肩上莫名多了份責任感的偵探深呼吸,決定站出來讓大家心平氣和好好商量,千萬不要一時衝動做出可怕的事來。
“那個,我們的最終目標不是毀掉遊戲嗎…”一開口便引來了多方注視,從未慌過的偵探莫名有點不好意思,“現在的情況卻是,大家依舊按照遊戲的規則,在進行無意義的鬥爭。我是暫時沒有找到造成它出現的原因,不過如果大家坐下來,將所有已知的情況說出來,興許能夠得到新的提示。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同樣的人,不該受到未知力量的控制互相傷害啊。”
說那麼多,只希望大家合作,一條條把情報鋪開,捋順。
然而,琴酒第一個不答應,憑什麼他要把情報分享出去啊,平行時空也不行啊,尤其是還有警察在現場。
「琴酒」也是拒絕的,組織的事,沒道理讓警察知道。
“說了你們未免太看不起我了吧——!”琴酒率先發難,反擊直接把「波本」扭開,他根本不信對方會真的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