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英雄坐到白果身邊,笑道:“哪有啊,我怎麼能瞞情人老婆你呢。”
白果一指電視,朗朗市晚間新聞剛好播到昨晚的案件,“你不要以為暫時定案了就被你混弄過去了,雖然沒有證據,可無論原隊長還是方言,都不可能相信這裡面沒有你的事,死東西,昨天到底是怎麼回事?真的只是流氓打架這麼簡單嗎?”
電視裡的報道,說警方認定這件案子只是流氓打架,已經給予相關人員應有懲罰,然後就是一些沒營養的廢話,強調社會秩序社會安定什麼的,總的來說,這新聞僅僅是將昨晚的流血事件一帶而過,還沒有今年白菜漲價落價重要似的。
原野與方言也不會把這案子想的太複雜的,懷疑是肯定的,但不會想的太誇張,甄英雄總覺得,白果來找自己,絕對不是為了案子來的,否則就有些小題大做了,而且,依照她的性格,真的認為那是重要的案子,一進門就和自己掐起來了,還會把這當自己家似的擺女主人的譜嗎?拿案子說事,十有**是個幌子。
“哪你還要想的多複雜?”甄英雄給白果倒了一杯熱水,坐到她身邊,笑道:“現在社會治安不好,學校風氣也差,學生都覺得黑社會很酷,這件事情非要問和我有關係嗎,也不能是說一點沒有。。。。。。”
白果一聽這個,小眉頭立刻豎了起來,“死東西,果然和你有關係!”
說罷,作勢就要掏手銬子,甄英雄趕緊把這丫頭抱住,“球球的,老婆,你還要抓我啊?”
“你要是參與犯罪,我當然抓你!”白果也不掙扎,任甄英雄抱著,表情很認真,還有一分哀求,“死東西,你能不能不在參與黑社會的事情?就當。。。。。。就當是為了我。”
黑社會就是不歸路,就是一個吸食人的黑洞,踏上來的時間越久,想要退出越難,更何況,甄英雄這還算是家傳的職業啊,儘管他想退出,想要平凡,但總是有一種力道在牽引他拉扯他,雖然如此,甄英雄還是對白果做了個短時間內根本無法實現的承諾,“放心吧,情人老婆,我現在就是一個安分守己老師啊。”
白果要信他才新鮮,“你是安分守己的老師?那你怎麼說昨天晚上的事情和你有關?”
“關於這點我很無辜,是陳虎強那小子頂著少爺我的名字跑去斂保護費的,這才引起了打架,說白了,這就是一誤會,”甄英雄為自己開脫道:“少爺有那麼笨嗎?指示陳虎強去我自己的場子裡收保護費,我吃飽撐的啊?這只是一件街頭時有發生的小案子罷了。”
也有道理,白果對那陳虎強也有些瞭解,並不懷疑甄英雄的話,不過她關心的重點就不是這個,繼續將她的職業技能發揮在自己的私人問題上,“對你這位太子爺來說,這真的不值一提,那你為什麼還要親自到醫院去?你的身份和那幾個小混混簡直是一天一地,而且項嘯鳴已經出面,你為什麼還跑去醫院呢?”
這丫頭眼睛裡那懷疑而謹慎的色彩是什麼意思?甄英雄有些後脊樑發涼,白果這丫頭不是來審案子的,她是來審少爺我的啊!尤其昨天把薛雪也變成了自己的女人之後,甄英雄突然之間對女人的感覺敏感了起來,很容易就看穿了白果那壓抑的醋味兒,“情人老婆,我不是認識那小混混嗎?現在少爺可是老師,當然要去教育他一下,不許用我的名字招搖,不許敗壞我良好的教師形象嗎,再者,他收保護費 ,很可能是因為上次他把錢都陪給我了,因為零用錢不夠,所以我給他退錢去了。”
“真的?”
“如果有假,包換。”甄英雄心裡說了,如果不信的話,少爺當然要再換句瞎話了,錢都讓你給捐了,我給他退錢?那是傻子!
如此解釋完全合理,再者,楊光虎那十萬可是送給自己喝茶了,白果總覺得再問下去就把自己也套進去了,“就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