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低階的pUA手法,純粹就是晏灼妤逗他玩的。
但裴未燼真重視起來了,他藉機說道:“真的?”
“那我去法國之後,我們每天都打電話,你監督我擦藥好不好?”
晏灼妤摸摸他的耳朵,笑道:“想和我打電話就直說,兜了那麼大一個圈子。來的路上是不是就已經想好這幾句話了?”
“嗯,想讓你和我打電話,影片。”裴未燼坦誠地承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