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灼妤還偷偷回過一次蔣家村,要不然也不會知道蔣家村拆遷的訊息,後來被晏戍庭發現,被看管的更嚴了。
裴未燼笑了,肯定地陳述:“你也喜歡我。”
晏灼妤晃晃手指,糾正道:“傻,那叫愛你。”
她還是不太習慣在這種喜慶的節日裡一直煽情,正經了沒幾秒,又說:“其實你和小時候長得差距有點大,小時候你臉上還有兩坨高原紅,五官也沒長開,在陽光下頭髮還偏黃。”
裴未燼早已習慣晏灼妤的話題跳躍,他勾住她的小拇指,問:“那現在呢?是不是變好看了。”
晏灼妤被他勾著小拇指,順勢豎起大拇指,手勢變成了一個6。
“小時候也可愛呀,現在營養跟上了,長得水靈靈的,更好看了,不愧是我老公。”
裴未燼就著這個姿勢,自己也做出6的手勢:“那晏小姐可以再和我拉一次鉤嗎?之前是天下第一好的朋友,現在是天下第一好的夫妻。”
晏灼妤自然滿足了他的這個小要求。
拉完鉤之後,她故意問:“那我們是天下第一好的夫妻,天下第一好的朋友的位置不就空出來了,我該給誰呢?”
“我的。”裴未燼回答的很快,覺得不夠完善,又補充道:“這兩者是並存的。”
他難得貪心了一次,兩個位置都想要佔據。
既要做晏小姐最知心的朋友,也要當她最忠誠的伴侶。
考慮到裴壽星那已經崩壞成碎片的健康飲食和健康作息,晏灼妤沒有準備太大的蛋糕,只准備了一個四寸的小蛋糕。
餐桌上擺著六菜一湯,蛋糕放在中間。
晏灼妤很有誠意,雖然這些菜不是她做的,但也都參與了其中某個環節。
比如這道黑椒牛肉意麵,是她幫忙撒的黑胡椒;
又比如這道湯,是她洗的食材。
不過,晏灼妤絕對不會在邀功的時候告訴裴未燼,她洗的是第二遍,因為阿姨洗完第一遍,不小心被她掉在地上了。
裴未燼對蛋糕最感興趣,他指著蛋糕面上那幾個醜萌醜萌的小球,問道:“這幾個球是什麼?”
晏灼妤理直氣壯地解釋:“是咱們兩個和春風呀,你看不出右邊高一些的小人在牽著一條狗嗎?”
她揚眉,好整以暇地等著裴未燼的回應。
晏灼妤本人很清楚,這是個堪比“妻子和母親同時掉進水中,先救誰”的難題。
這三大坨球狀物,很難評到底哪個是人,哪個是狗。
裴未燼輕笑,絲毫沒有被難倒:“寶貝做蛋糕的技術高超,我怎麼會看不出這是我們一家三口。只是想聽你親口說一遍,我很喜歡聽你講我們的事情,很幸福。”
晏灼妤給他遞過切蛋糕的刀:“行吧,勉強算你過關,請我們的裴總切蛋糕~”
蛋糕一切兩半,剛好夠兩個人吃。
裴未燼想著,如果春風也在的話,他或許會分給它一小份,很小一份。
不是他捨不得,是因為狗不能吃奶油。
晏灼妤沒那麼講究,一會吃蛋糕,一會吃飯,感嘆道:“大晚上吃奶油蛋糕好罪惡,要是春風在的話,可以分給它四分之一,這個奶油小狗也能吃。”
裴未燼淡定舉手:“吃不了的話,我可以幫你吃。”
晏灼妤果斷拒絕:“我就嘴上檢討一下,倒也不是真吃不了。”
折騰一天,她確實有些累了,沾床就睡。
裴未燼今天拍的照片很多,還在熬夜挑選先發哪九張,又或者是做成影片全都發出去。
糾結到晚上23:59,晏灼妤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
她一秒彈起來關掉鬧鐘,誇道:“不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