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塗藥。
只不過,通話時長兩三個小時,和塗藥相關的話題不過只佔了十分鐘不到。
隨著訓練量的不斷增加,晏灼妤有好幾次打著電話就睡著了。
直至國慶前一天,傅竹琛終於做人了。
他審視著大家明顯變得緊實有力的肌肉,欣慰的點頭:“不錯,大家最近的訓練頗有成效。還剩二十多天,我打算勞逸結合,給你們放五天短假。該回家陪孩子的陪孩子,把私人情緒都釋放一下。五天之後回來繼續訓練,訓練結束就開始拍定妝照。”
當大家還在歡呼或打電話時,秦逐月動作迅速,嗖的一下拽著晏灼妤就跑了。
“走!反正你男人也不在,我帶你去見世面!”
晏灼妤感覺自己的靈魂還留在大廳與其他演員一同歡慶,肉體就已經被迫離開了。
她慢半拍地說道:“誒,去哪啊?我行李箱還沒收拾呢。”
秦逐月帶著她上了車,一字一頓地說:“當然是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