颼的。
“我看小楠也沒頭繩,雖然都是女生但髮簪畢竟是我用過的,還是許老師想的周到,剛好可以把髮圈給她用。”
許歸南微感意外,沒料到她這麼幹脆的拒絕,而坐在旁邊的蔣若楠也乖巧的朝他伸手:“謝謝許前輩。”
“不用謝。”
他只好把髮圈給蔣若楠,重新坐下。
包廂內氣氛略顯凝滯,但很快導演又把氣氛炒熱了。
喬欣韻悶笑一聲,以氣音在晏灼妤耳邊低語:“大小姐,你可以再給我講一遍,為什麼剛才從一眾手中選中了我那隻普普通通的木質髮簪嗎?”
晏灼妤淡淡瞥了她一眼,“當然是因為,一直跟在身邊的侍女更忠心,不會害朕。”
“……”
喬欣韻輕哼,不理她了。
手機工作群裡接連發來資訊,她撇撇嘴,原地化身為社畜,身上散發出無盡的班味和怨念。
許歸南顯得意興闌珊,他來這可不是閒聊的,吃了幾口就放下了筷子,對周遭的話題也提不起興趣。
他轉頭打算和晏灼妤探討劇本,卻不經意間發現她耳後那點異樣的紅。
殷紅中帶著點紫,在白皙的肌膚上異常鮮明,一眼就能分辨出這是什麼。
許歸南不確定的又看了幾眼,尷尬地提醒:“那個,小晏……”
晏灼妤疑惑地轉過頭來:“嗯?”
“你耳朵後面。”
許歸南以更低的聲音,隱晦地指了指自己耳後相同的位置,示意她用手機看一下。
晏灼妤開啟前置攝像頭,對著耳後拍了張照。
她今天因拍攝需要,戴著長及腰際的假髮套,直到方才用髮簪挽起秀髮,這枚小紅印才露出來。
渾身上下都完好著,僅這麼一點,足以彰顯留下這印記的人有多剋制隱忍。
反正,晏灼妤是做不到,所以裴未燼今早估計又頂著背上的抓痕,以及手上的牙印去公司了。
許歸南錯開視線,小聲道:“抱歉,我不是有意看到的。如果你打算保持這樣的髮型出門,或許可以用些粉餅遮蓋一下,以免被那些狗仔拍到。”
晏灼妤用手撥弄著腦後的髮絲,讓幾縷碎髮自然垂落,把曖昧的痕跡給遮擋住,她起身:“謝謝,我去下洗手間。”
喬欣韻把放在椅子上的包包遞給她,過了一會,許歸南也跟著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