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灼妤又胡言亂語起來:“傳聞中裴總不近女色,清心寡慾,原來是假的,咱倆才剛見面,第一次就在浴缸裡,那第二次豈不是……”
不等她想到第二個地點,就被對方從地上抱了起來。
裴未燼動作標準,兩手放在她腰上,屈髖收核心,儼然把她當成了一棵辦公室內常見的落地盆栽一樣,“連根拔起”。
嘩啦一聲響,這棵兩頰佈滿紅潮的小盆栽被放進了盛滿水的浴缸裡。
園丁·裴未燼只有37度的體溫,卻說出了非常冰冷的話:“你先泡涼水冷靜一下,警察馬上就到,現在帶你去醫院的話,說不定會被人拍到,我叫了家庭醫生過來,很快就到。”
水波盪漾,晏灼妤細長的手指抵在浴缸邊緣,如清水芙蓉般,水珠沿著細膩的肌膚紋理滑下,橘色連衣裙被水浸溼貼在身上。
她黛眉擰著,怒道:“你有毛病吧!”
裴未燼只是稍稍看了她一眼,隨即轉過身去。
女人臉色帶著佯怒,烏黑溼潤的髮絲黏在雪白的頸項上,緩緩滑落至肩頭,遮掩住了波瀾起伏處。
顯然是沒想到這人看似義正言辭,又大費周章的把她帶到休息室,還真的只是為了讓她冷靜一些等醫生來。
“我都快熱死了,你還給我泡熱水澡,你是不是真的哪裡有點毛……”
“晏小姐。”
裴未燼適時開口打斷:“不要總對我惡語相向,短短半個小時不到,你已經罵了我三次有病,一次未遂,鑑於你此刻思維不清醒,我暫時不和你計較,等我們正式結婚後再說。”
“理論上來講泡冷水澡效果更好,但對你身體不好,所以用的是35度,只是稍涼一些。”
浴缸中的人不再說話,看上去真冷靜了不少,裴未燼點了下頭,非常紳士地打算關上門給她留出獨處時間。
手剛撫上門把手,一個溼漉漉的身子突然從背後貼了上來。
晏灼妤沒羞沒臊的把手向前面探了過去,櫻桃紅的唇釉被水漬洇開了些,在男人白色內襯上留下了幾個曖昧不清的微溼唇印。
葡萄酒的溫熱氣息貼近耳邊。
“別讓你的醫生來了,我很清醒,不信你試試,你問我銀行卡密碼我絕對不會告訴你。”
裴未燼低頭,小腹下,女人那雙白皙柔潤的手覆在上面,帶著幾分好奇摸索著,似乎在找哪是頭,哪是尾。
晏灼妤側臉貼在他後背上,心癢的蹭來蹭去,嗓音帶著幾分憋悶出來的沙啞,指責他:“我又不瞎,你一進屋就有反應了,裝什麼正人君子。”
“實在不行,用手幫我,總之你快給那個醫生打電話,別來了,不需要,沒有藥比你還要好,除非你是個陽痿早洩又不中用……”
她小嘴叭叭的,汙衊起人時什麼詞都用上了。
裴未燼聽的太陽穴都脹痛起來,他扣著晏灼妤的手腕,把她重新“押送”回浴缸。
耐著性子回她:“讓晏小姐失望了,我每個月定期體檢,一點病都沒有。”
為了更有可信度一些,裴未燼還將最近一次的電子版體檢報告拿給她看。
晏灼妤屈了下腿,偶爾外界傳聞還是能信一信,反正裴總真能忍,就這都不為所動,仍舊恪守男德。
“切,不做算了。”
她閉上眼睛,正打算躺平擺爛,任由心中熊熊烈火將自己焚燒時,男人按在自己肩頭的手鬆了幾分力道。
裴未燼個子太高,半跪在浴缸邊上才勉強能和軟成水似的晏灼妤平視,他眸中清淺冷淡,卻藏著複雜難辨的情緒。
“你銀行卡密碼是多少?”
晏灼妤懶懶地睜開一隻眼,斜睨著他:“V我50告訴你。”
“我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