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場十足。
許二少的笑聲一頓,回頭看過去。
他雖然遠在法國留學多年,也時常聽到關於這位裴家掌權人的傳聞。
但距離他最近的一次,還是法國那場拍賣會,一個平平無奇拿愛情當噱頭的王冠,被這位以八億的價格買了下來,聽說只是為了送給心上人。
包廂內氣氛微妙,眾人起身問候:“裴總好。”
裴未燼隨意落座,語氣冷淡:“繼續聊你們的,別讓我打擾了雅興。”
“嗐,什麼雅興不雅興的,我們在聊愛情呢。”
許二少渾然不覺危機四伏,竟還湊近裴未燼,“裴總,您在追人這方面有經驗,幫我分析分析。”
包廂內的溫度似乎降了幾度,也不知是空調的作用,還是裴未燼的緣故。
傅竹琛把袖子放下來,沒憋住嗤嗤笑了兩聲,這倒黴孩子,還追著人求殺。
裴未燼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語氣卻更加冷漠:“說來聽聽。”
許二少清清嗓子,興沖沖的分析起來:“我認為我和晏灼妤是兩情相悅,晏灼妤看似外表堅強,內心柔軟,和那些女明星都不一樣。她就像只小刺蝟,外表帶刺,愛僧分明,內心渴望被理解,一定是受過情傷!”
“她就需要我這種會體貼人、又浪漫的來撫慰受傷的小心靈。”
傅竹琛差點被酒嗆到,裴未燼則意味深長地重複:“受過情傷?”
“對啊。”許二少自信滿滿,還炫耀起手腕上的手錶:“裴總,您看,我這塊手錶好不好看?跟晏灼妤那塊是情侶款!”
裴未燼點頭,似笑非笑:“確實不錯,許先生品味與我家太太相投,我也有一塊同款。”
“真的假的?我看網上不是說您修無情道,斷情絕愛,只追求事業上的成功嗎?什麼時候結的婚,保密工作做得真好。”
許二少客氣的問道:“我懂了,隱婚是吧?您太太叫什麼?有機會我得去拜訪。”
裴未燼眼神晦暗不明,緩緩開口:“不巧,我太太正是你口中的那位,與許先生兩情相悅,且受過情傷的小明星,全名叫做晏灼妤。”
他慢條斯理地招手,孟俞珽遞上兩本鮮紅的結婚證,蓋過公章的。
包廂內一片死寂。
傅竹琛默默抿了口酒,終於知道裴未燼身上那股氣場是什麼了。
是正宮氣場。
許二少張了張嘴,啞了。
啊?不是,這?
完了!
不僅許二少傻了,其餘人也是一臉震驚,生怕波及自身。
裴未燼靠在真皮椅子上,雙手交疊,謙遜的請教他:“我和晏小姐是彼此的初戀,更是青梅竹馬,雖然中間缺失了幾年,但仍舊修成正果。”
“本人有些好奇,許先生認為我哪些地方做得不足,導致您認為我太太受過情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