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攝現場,晏灼妤與幾位主演早早地抵達化妝間,開始為拍攝做準備。
她黑眼圈有些重,昨晚喝完枸杞茶後,半夜都沒睡著。
化妝師完成她的妝容後,晏灼妤將手腕上那串翡翠手串摘下,交給喬欣韻保管。
薩沙恰好經過,她眼尖得很:“晏!這條手串是誰送你的?我前不久在拍賣會上見過,被人以四千多萬的價格拍下了!”
喬欣韻火速將手串塞進包裡,牢牢護在懷裡。
老天奶啊,四千萬,薩沙說的四千萬可是美金!
這世界上的有錢人怎麼就不能多她一個!
晏灼妤正要開口說是傅竹琛買的,卻被一旁正在化妝的烏納搶先一步。
烏納戲謔的睜開眼,望向這邊:“我也記得,那串手串似乎是被一個姓傅的華國人拍下的。”
薩沙回想道:“對對對!他叫傅竹琛!”
“沒錯,他當時還拍下了一塊價值數千萬的礦石。記者採訪他時,他提到這塊礦石是送給朋友用來畫畫的,真是太奢侈了,我想都不敢想!”
烏納點頭:“我聽梅傑導演提起過,晏小姐之前在傅竹琛導演那裡拍攝武俠片,想來他們也是認識的。”
晏灼妤順勢說道:“是的,傅導也是我們公司的老闆。”
薩沙的注意力立刻被轉移了:“原來如此,要是我公司的老闆也能這麼慷慨大方就好了。”
她一邊嘀咕著表示羨慕,一邊慢悠悠地去找導演了。
化妝間內,僅剩下晏灼妤與烏納兩人。
晏灼妤換好衣服起身,打算再去熟悉一下臺詞,於是起身道:“烏納老師,我先去和薩沙姐對臺詞了。”
烏納的目光落在鏡中那位英姿颯爽的黑髮女人身上。
晏灼妤化了夜鶯的妝容,又穿上那件熟悉的兜帽衫,一舉一動都帶著姜玥琳的影子。
真是,懷念…
烏納突然叫住了她:“等等。”
晏灼妤疑惑地轉過身來:“怎麼了,烏納老師?”
烏納細細打量著她,最後將視線停留在她原本佩戴靈狐戒指的手指上。
不過,那枚戒指早就被晏灼妤摘下來,交給喬欣韻代為保管了。
烏納緩緩說道:“晏小姐,你的家境看起來不錯。之前佩戴的那枚靈狐戒指,也是拍賣會上的珍品,價格不菲,尋常演員恐怕難以承受。”
晏灼妤淡然一笑:“還好,我開了家小公司,而且這些珠寶也不常買。”
她隨口糊弄過去,反正這枚戒指是裴未燼找的代拍買下的,可以放心戴。
不過,她很好奇,烏納還記不記得她,心裡又是怎麼打算的,是要當陌生人嗎?
烏納沒有深究,只是聳肩,以隱晦的方式提醒她:“不管是誰送的禮物都不要太感動,也不要陷得太深。女人終究要以事業為重,千萬不要在事業上升期,為了什麼情情愛愛,斷送前程。”
晏灼妤明白她在說什麼,也明白了她什麼意思。
“我知道的,烏納姐姐,謝謝你。”
烏納聽到她的稱呼,笑了一下。
她其實並不在意晏灼妤內心對她什麼想法,只是覺得姜玥琳那件事很可惜,因此想對她的女兒提個醒。
烏納是不婚主義,她是真的在晏灼妤小時候抱過她,還差點成了這小姑娘的乾媽,再見到成人版晏灼妤,情感上有些奇怪。
她從包中取出一個首飾盒子:“你比你媽媽更有主見,穩紮穩打,慢慢來。”
“這是你七歲生日那年,我本來打算送給你的禮物,但被晏戍庭退了回來。這些年一直沒找到機會寄回去,如今再次相遇,也算是緣分。”
烏納轉而用了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