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額頭上變為兩個的青筋無一不顯示,少女現在的心情很-不-爽!
“為什麼只有老孃的寵物每天都只知道吃,看看別人的一個比一個要精明能幹。”
終於,少女的怒火終於爆了!說著類似抱怨的話,像是在替自己的命不好而哀嘆。
“姆姆姆姆姆!!!”
聽見少女的埋怨,嬌小身影立即暴跳起來,蹦蹦跳跳地對少女剛才的言進行嚴厲抗議,原本含含糊糊地嘴更是激動的大張大合的進行劇烈抗議言,只不過塞滿銅鑼燒的嘴巴完全不出完整話語,唯一有的不過是那比剛才噴更為嚴重的碎屑攻擊。
感覺到頭上碎屑量累積度比剛才還要快上數倍的少女,額頭冒出了第三個青筋,原先平靜的臉龐也微微抽蓄起來,像是在隱忍怒氣爆一樣,一個又一個的青筋開始從臉上冒了出來,最後伸出手指朝著頭上暴跳著的嬌小身影彈去。
“嗚───”
一聲逐漸遠去的慘叫過後,少女的頭上沒了那個暴跳的身影。留下的,只有一根纖細的手指證明著剛才生的慘劇。
“安靜多了。”
“我們繼續談話吧。”
對於那不知飛到哪去的嬌小身影,少女絲毫沒有留露出任何關心之意,轉頭對著身旁的老人給了個被我方無理打斷話語之後應該要賠的歉意微笑,雖然這抹微笑象徵著歉意,但其中不但沒有絲毫歉意反而還隱含著說不出的高雅,彷佛這抹應該是要道歉的微笑只不過場形式一般,又或者以少女的地位來說她認為自己根本不覺得賠這個不是。
只不過這份高雅與頭上的銅鑼燒碎屑相對應有著說不出的違和感。雖是如此,但少女似乎沒有任何想要清除頭上碎屑的舉動。
就在此時,一對拿著一條印有花紋手帕的白皙雙手出現在少女頭上,小心翼翼地將少女頭上的碎屑清除乾淨,清除完畢之後拿著不知從哪變出來的梳子,將少女那因擦拭而變得有些凌亂的頭梳理整齊,並在將頭梳理整齊之後開始分出一半頭,正當那雙手打算將那一半的頭挽個馬尾時,一隻白晰細長的手輕輕撫握住了它。
“這樣就可以了。”
在少女的手掌包覆住右手的瞬間,梳理頭的女僕那毫無情緒波動的臉上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情感波動,那股隱沒的情感波動充斥著淡淡羞澀,就像是毫無戀愛經驗的青澀女孩在被心儀的物件牽著手時,內心像似?了顆青澀蜜梨般酸酸甜甜的滋味,是如此青澀卻又吸引著人垂涎,但這股青澀美麗在剛閃過便被極力壓下,努力地不讓前方的少女察覺。
在得到少女指示之後,雙手離開頭退到一旁維持著先前的姿態,唯一不同的是這次她的雙手不再疊至於裙巾,左手輕撫摸著右手背像是在回味剛才被包覆的觸感,享受上面所殘存的餘溫,雖然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卻令旁人清楚感受到名為喜悅的波動。
“不愧是‘她’所唯二認領並親手教匯出來的孩子,既使過了無數時光,既使因經歷無數爭鬥而冷漠殘酷,對於從小便跟隨自己的小傢伙,你那被包裹於其中的本性便表露無遺。”
“你那深受‘她’所喜愛的性格縱使過了不知多少時光依舊沒有改變,就因為外表冷酷,因此在無意間流露出的真性情才顯得如此令人溫馨,難怪那個小傢伙會無怨無悔地陪伴著你,既使你‘消隱’了無數時光依舊沒有離開。”
“‘不是真正的你’這句話不會再是藉口,現在的你不可能不是真正的你。”
老頭直視著少女眼睛,望著裡頭那紅紫均勻混雜分佈猶如一團美麗星雲的雙瞳,像是在敘舊般說著。原先一派柔和就像是慈祥祖父的臉上罕見地出現一抹懷念,就像是人老之後回憶年輕時的過往。
“她只不過是個笨蛋罷了,跟著老孃也只不過是因為老孃會買東西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