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的活動,他一概不接。別說他剛紅了一些就驕傲,實在是事關小命,不能退讓。
對於李靈師這個大戶的本事,莫輕飛跟周澤也間接或直接瞭解了一些,所以凌琤這麼一說,莫輕飛跟周澤也沒反對,再加上葉之閒跟方世海也發話,以後誰也不許為難凌琤,所以這事也就這麼定下了。
好在凌琤接下來要拍的電影是在東南方向,倒也不至於跟李家的提示起衝突。
六月底,凌琤出發在際,少不得跟賀馭東一陣纏綿。說起來他們在一起做這事的時候其實少得可憐,不是凌琤累成狗,就是賀馭東回來太晚,沒什麼時間。所以一但要分開時,都是把持不住瘋了似的索取對方。不過為了避免出發時身體不舒服,兩人定了個規矩——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出發前兩天鬧個夠,然後出發前一天就抱在一起睡個安穩覺,補回體力。
凌琤躺在賀馭東的懷裡,平復急促不穩的喘息。他有些挫敗感,明明覺得自己的體力很不錯,但是跟賀馭東一折騰完,真是分分鐘虐到家。
賀馭東喜歡在事後一手摟著他,一手放在他背後遊移。這時候的賀馭東聲音特別低沉性感,凌琤覺得他狀態好的時候光聽著這聲音都能硬。賀馭東說:“凌琤,今年拍完這部電影就不接其它工作了好不好?”
凌琤啞著嗓子說:“我儘量。”
賀馭東對這答案可不太滿意,翻身壓住凌琤,又是一輪新的征服。
兩天後,凌琤坐上飛往南齊市的飛機,跟周澤還有鄭好一起。周澤跟鄭好在聊天,凌琤睡得昏天黑地。休息兩天也沒補上來的體力讓人總是欠些精神頭。
周澤問:“呂清跟他物件怎麼樣了?”
鄭好說:“好像兩方家長都挺滿意,可能接觸一段時間之後要是覺得沒什麼問題就結婚吧。”
呂清相親第一次就成功這事在他們幾個工作夥伴之間可是傳開了。那小子現在正春風得意著呢。
凌琤隱約聽到“結婚”倆字,但是由於太困還是沒能清醒。他的夢裡也有一場婚禮,但婚禮的主人公他卻一個都不認識。只是那新郎長得跟他卻又有些相似,白白胖胖的,就好像他不減肥一直胖到某個年紀時會有的樣子。
至於新娘,總是愁眉不展,好像並不是很期待這場婚禮,甚至一把掐死了自己的孩子。
凌琤猛然睜開眼睛,眼前是藍色的椅背。他抹了把臉回過神,問周澤:“幾點了?”
周澤見他臉色很難看,說完時間便問:“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凌琤搖搖頭,“沒事。”他這一次要去拍的電影里豪門糾分很多,他覺得有可能是他太投入到角色中,所以做夢才會做這些類似的情景。
馬家大少爺是私生子,自幼被送了人,在養父母家裡成長,名叫劉二寶。養父母雖然窮,但對他很好,後來養父病故,養母為了供他念書日夜操勞,也跟著病臥在床。他為了治好養母的病,去鎮上最富有的馬家做僕人,卻無意中得知他自己才是馬家的大少爺。後來這件事不知怎的被馬家二少爺和大小姐察覺,他們因為怕被影響了自己的地位,合力迫害劉家,害死了二寶的養母……
在馬家的這段期間,二寶和一個丫環漸生情素,只是後來為了復仇,他失去了自己的愛人,甚至是自己的初衷。
電影最後一個片段是馬玉山(二寶)站在馬家的海棠樹下,回憶他跟心愛的人初識的場景。《海棠花開》,講述了馬家大少爺一生的得與失,愛與恨,到頭來卻終究是一場“空”。縱然他坐擁整個馬家的財富,僕人無數,卻再也回不到過去的時光。
這部電影的整體氛圍都比較沉重,是凌琤出道以來接觸的最正經的劇本。不過這種充滿爭議的角色難演,但演好了卻容易出成績。
只是怎麼總覺得有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