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上午,暖陽如一抹溫柔的撫慰,灑在熙熙攘攘的火車站大門前。人潮湧動中,有肩負著沉甸甸行李的農民工,有揹著書包、臉上寫滿期待的學生,還有形形色色、匆匆忙忙的男女旅客。
李良陪著曹敬賢,一路走到了火車站的大門口。旁邊的譚雪燕,已經脫下了風月場上的華麗裝扮,換上了一副都市女性的典雅模樣。她身著一件黑色束腰風衣,內搭白色襯衫和毛衣,女士西褲顯得雙腿修長,整個人散發出一種截然不同的氣質。
“好了,就送到這兒吧。”曹敬賢開口道,語氣中帶著些許的無奈,“營長那頭倔牛今天又給我打電話了,催我趕緊回部隊。”李良聞言,不禁笑道:“營長還是老樣子啊,一點都沒變。”
曹敬賢也笑了,“可不是嗎,前段時間還跟新來的指導員較勁,非要跟人家比試俯臥撐。”李良好奇地問:“結果呢?”曹敬賢忍俊不禁,“說好比200個,他做了140個就趴下了。”李良聽後,不禁感慨道:“看來營長真的是年紀大了。”
這時,譚雪燕也走了過來,她微笑著對曹敬賢說:“曹連長,真的很感謝您對我的開導。”曹敬賢擺擺手,“小事一樁,姑娘你以後要好好生活啊。”譚雪燕認真地點了點頭,眼中流露出對這位部隊軍官的深深敬佩。
曹敬賢轉身大步走進了火車站,李良和譚雪燕則站在原地,目送著他的背影漸行漸遠。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李良才收回目光,轉向譚雪燕問道:“譚姑娘,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嗎?”
譚雪燕抿了抿嘴唇,低頭沉思片刻後抬起頭來說:“我打算回老家把宅基地賣了,然後用哥哥留給我的錢在這裡買套房子,再開一家超市。”她頓了頓,又補充道:“李先生,您以後就別叫我譚姑娘了,叫我雪燕吧。”
李良點了點頭,“那好,雪燕。你也別叫我李先生了,叫我李良就行。”譚雪燕有些猶豫地問:“這樣合適嗎?”李良微笑著回答:“沒什麼合適不合適的,我們都這麼熟了。”
正當兩人交談之際,李良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急忙掏出手機接通,“喂!您好。”電話那頭傳來了林安雅的聲音,“李良,你現在在哪兒呢?”李良吃驚地問:“安雅?你的手機號怎麼是國內的?你回國了?”
“是啊,我和韓皓前天就回國了。”林安雅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興奮,“昨天我們還去見了韓皓的父母呢。”李良瞪大了眼睛,“不是吧?林總同意了?”林安雅得意地笑,“他不同意又能怎樣?反正我和韓皓已經在一起了。”兩人在電話里約定了見面地點後,李良問林安雅今天有沒有空,能不能跟他去見一位朋友。林安雅爽快地答應了。說完這些,兩人便上了車,駛離了火車站。
寬敞的練舞室內,地面打掃得一塵不染。何菲菲握著手機,眉頭緊鎖,對著電話那頭的李良說道:“李先生,我理解您不願相親的心情,但您也不必故意打扮成那樣吧……”電話那頭,李良的聲音充滿了歉意,“真的很抱歉,何小姐。我改天一定親自向您道歉,現在確實有點忙,我們改天再聊。”話音剛落,電話便被匆匆結束通話。何菲菲收起手機,無奈地嘆了口氣。
在練舞室正在裝修的角落裡,唐戈一如既往地身著工裝,身旁放著那把鑄有維京符文的大錘。他坐在地上,背靠著牆,正專心致志地刷著手機。一旁,同樣身穿工服的小夥子蹲在地上,悠閒地抽著煙。唐戈的手機螢幕突然傳出一陣誇張的音樂,他忍不住吐槽道:“這都是些什麼玩意兒?不男不女,不陰不陽的,聽起來像老母雞抱窩。”抽菸的小夥兒聞言,笑著搭話:“哥,話也不能這麼說,人家好歹也是個歌手。”唐戈扭頭反駁道:“你懂個啥呀?歌得讓人聽得懂才能叫歌,臺上蹦兩下,嘴裡嚎兩聲,那能叫歌嗎?”
何菲菲聽到唐戈的吐槽,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