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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憾的重逢

得凝重起來。他急切地解釋道:“雪燕!我真的是你哥哥……你……。”然而,他還沒說完,譚雪燕就打斷了他:“哥!你保重啊。”說完便毫不猶豫地結束通話了電話。埃爾文彷彿被再次撥通號碼,但大洋彼岸的妹妹卻已經將他拉進了黑名單。

譚雪燕拉黑號碼後,把手機放下,躺在床上,蓋上了被子,打算繼續睡覺。然而,當她閉上眼睛的那一刻,一行淚水無聲地從眼角滑落,浸溼了枕頭。

回到駐地的埃爾文,如同被風雨洗禮過的雕像,靜靜地倚靠在裝甲吉普車的冷硬金屬上。他的雙眼赤紅如血,眼眶深處殘留著未曾乾涸的淚水,彷彿在訴說著無法言說的痛楚。他手中的香菸,如同他此刻的心情,忽明忽暗,腳下已經堆積了一片凌亂的菸頭。

李良的話語,像是被按下了重複鍵,在他腦海中不斷迴響:“大哥,你放心,我已經通知國內公司,讓他們派人全力尋找你妹妹。一旦有訊息,我絕對第一時間通知你。”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煙,彷彿想要將這份焦慮和等待都吞入肺腑。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了長官馬提斯那熟悉而威嚴的聲音:“孩子!你還好嗎?”埃爾文如夢初醒,急忙轉身,對著正朝自己走來的馬提斯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馬提斯打量著埃爾文,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關切。他注意到埃爾文哭紅的雙眼,語氣中不禁帶上了幾分擔憂:“孩子,你今天怎麼突然請假了?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難處?”埃爾文慌忙搖頭,試圖用平淡的語氣掩蓋內心的波瀾:“長官,沒什麼大事,真的。”

然而,馬提斯並非易於糊弄之人。他緊盯著埃爾文的眼睛,彷彿要看穿他的內心:“真的嗎?孩子,如果你有什麼困難,一定要告訴我。”埃爾文心中一緊,脫口而出:“長官,我能不能提前結束合同?”

馬提斯無奈地搖了搖頭,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歉意:“孩子,這個我真的無能為力。你的合同只能等半個月後自動到期。”接著,他又詳細交代了埃爾文接下來的新任務。他將在後天離開達曼特,前往另一個非洲小國——瑞波哥。

埃爾文心中一震,急忙問道:“長官,瑞波哥的局勢又惡化了嗎?”馬提斯擺了擺手,臉色並未有太大的變化:“不!這次不是去作戰,而是運送一批人道主義救援物資。”聞言,埃爾文長長地撥出了一口氣,心中的重擔似乎稍微減輕了一些。

夜幕低垂,達曼特首都的軍營被一層神秘的黑暗籠罩。兩輛龐大的卡車宛如夜行的巨獸,悄然無聲地駛入這片軍事重地。士兵們身手矯健,忙碌地將車上沉重的木箱一一卸下,他們的動作迅速而有序,彷彿在演繹一場無聲的舞蹈。

不遠處,七名白人男子身著筆挺的西裝,背手而立,他們的身影在微弱的燈光下顯得格外醒目。他們目光深邃,靜靜地注視著士兵們的一舉一動,彷彿在等待著什麼重要的時刻到來。

突然,一名士兵邁著堅定的步伐走到他們面前,聲音低沉而有力:“先生們,將軍有請。”男子們聞言,相互對視一眼,臉上不約而同地露出了詭異的笑容。他們彷彿早已預料到了這一刻的到來,彼此間的默契不言而喻。隨即,他們跟隨著士兵的腳步,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與此同時,在軍營深處的倉庫內,另一場戲碼正在上演。幾名士兵揮汗如雨,忙碌著將剛剛卸下的木箱擺放整齊。他們的動作小心翼翼,彷彿在呵護著什麼珍貴的寶物。

其中一名士兵手持撬棍,輕手輕腳地開啟了一個木箱。隨著箱蓋的緩緩開啟,裡面藏匿的“毒刺”防空導彈露出了真容。它的出現,彷彿為這片黑暗的倉庫增添了一抹神秘而危險的氣息。

其他士兵也紛紛效仿,將一個個木箱撬開。幾把巴雷特狙擊步槍赫然出現在他們的眼前,閃爍著冷冽的光芒。士兵們相視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