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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惡魔之窟

的事務,與他並無直接關聯,畢竟他與於夢琦的相遇,不過是人生旅途中的一次短暫交集。然而,每當這個念頭浮現,他都不禁暗自嘆息。想當年在部隊時,他所接受的教育不正是要保護人民嗎?但如今,他已退伍,家中還有妻子在等待。正當他陷入這種複雜的情緒之中時,手機突然震動,他急忙掏出檢視,原以為會是關於於國內的徵兵簡訊。“不對!這是徵兵簡訊。”他恍然大悟,自己當初不正是被這樣一條簡訊引領著踏入了部隊的大門嗎?部隊的教育,不正是要他保護人民、扞衛國家嗎?念及此,他終究還是無法違背自己的本性。

時間悄然滑至下午,李良站在泰國警察局的門外,這時,一名小警察神色慌張地走了出來。李良連忙上前打招呼,小警察則趁機偷偷將嫌疑人的手機塞給了他。李良迅速從夾克中取出一個厚厚的信封,遞給了小警察。回到酒店後,他立刻開始翻找手機中的聊天資訊和通話記錄。經過一番搜尋,他終於在聊天軟體上發現了那個刀疤男的頭像。於是,他立即用新註冊的賬號向對方傳送了新增好友的請求。

時間到了午後時分,刀疤男按李良約定抵達了一家飯店。剛下車,他的手機便突兀地震動起來,一條簡訊躍然屏上:“哥,你先去等我,我隨後就到。”刀疤男匆匆一瞥,便將手機揣進了褲兜。此時,酒店門外,李良的目光如鷹隼般鎖定了他的身影。

十分鐘的時間彷彿被拉長,又一條簡訊悄然降臨:“哥,我突發急事,你先請回。”刀疤男心中雖有疑惑,卻也只能無奈轉身。然而,當他步入不遠處的停車場,剛拉開車門,一張潔白的手帕便如幽靈般捂住了他的口鼻。刀疤男奮力掙扎,卻終究敵不過氯仿的強烈麻醉,意識逐漸模糊,最終陷入了黑暗。

李良迅速將他塞進車內,輕巧地取出他身上的車鑰匙,駕車離開了現場。不久之後,刀疤男的頭套被粗暴地扯下,一瓶冷水無情地澆醒了他。眼前的世界重新變得清晰,他卻發現自己已被牢牢地綁在了椅子上,而面前站著的,正是那個神情冷峻、目光如炬的李良。

李良的手機螢幕在昏暗的環境中閃爍著幽光,他的臉龐在光影交錯中顯得愈發冷酷。刀疤男見狀,色厲內荏地威脅道:“你他媽的到底是誰?難道不知道我是誰嗎?快把我放開!”然而,話音未落,他的左手便被一把鋒利的匕首狠狠地釘在了椅子把手上,隨之而來的是撕心裂肺的嚎叫。

李良將手機螢幕上的於夢琦照片展示給刀疤男,聲音中透露出刻骨的恨意:“說,她在哪裡?”刀疤男在劇痛中哀嚎著回答:“他們…被帶去敢撣了,是小姐綁的他們,跟我真的無關啊…”李良聞言,憤怒地扼住了他的咽喉,繼續逼問。刀疤男在生死邊緣掙扎,終於透露出了一絲資訊:“她叫朱明明,是敢撣潛龍山莊的總經理,那小妞被關在哪裡…我也不知道,連老爺也不知道。”說完,他哀求李良放他一條生路。

然而,李良只是冷冷地拔下了釘住他手的匕首,隨即一腳將他連同椅子踹倒在牆角。劇烈的疼痛讓刀疤男再次陷入了昏迷。李良將女於夢琦的包扔在他身旁,轉身離去。不久之後,這棟廢棄公寓中傳出了淒厲的慘叫聲,一條眼鏡蛇從鏽跡斑斑的鐵門下悄然爬出,為這陰森的場景更添了幾分恐怖。

在獲取了刀疤刀的關鍵線索後,李良迅速整裝待發,決心前往那個被世人稱為“豬仔地獄”的敢撣地區,以解救被綁架的於夢琦。敢撣,這個位於中國鄰國蒲淦的自治特區,其居民主要為華人。儘管名義上歸屬於蒲淦,但實際上,當地政府對該區域的有效管轄幾乎名存實亡。

回溯歷史,上世紀時,這裡曾是政府軍與民族武裝激烈交戰的戰場,政權頻繁更迭,一度淪為販毒武裝的巢穴,大量毒品由此湧入中國和周邊國家。戰爭的硝煙散去後,以當地華人姜家為首的民盟組織逐漸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