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高層設定的枷鎖影響到了。”

茈的話語，讓他這才反應過來：“等等，你救她幹嘛？”

“大筒木星是我的家園……”它歪了歪腦袋：“同伴之間，不是要互相幫助的嗎？”

這種極為珍貴的高尚品格，突然讓慎萌生出做賊心虛的錯覺。

嚴格意義上來說，神樹算是給予茈肉體的母親，輝夜也是起到教育作用的父親？

他算什麼？繼父？

“這個問題，我們可以稍後再討論……”滿臉大義凜然的慎，沒有表現出絲毫尷尬：“黑絕的目的是輝夜，你的目的也是輝夜……”

“我個人可以承諾，在不遠的將來會解開始球空間的封印。”

“太好了。”茈喜上眉梢。

然而它才剛喜了兩三秒，卻被告知想要讓輝夜出來，就得先讓黑絕接受審判。

“為什麼要審判？”

“觸犯法律，就要承受相應的懲罰。”

“法律又是什麼？”

“法律是最基本的道德束縛。”

似懂非懂的茈，獨自思考道德的準則。

輝夜偷襲一式，是不道德的。

但她這麼幹之後，卻又結束了長久的紛亂。

恐懼大筒木一族？

能偷襲族人的她，不應該存在這種想法才對。

知道原因的茈，相當佩服那些只用動動嘴皮子的高層。

辛勤的播種和收穫，他們都不用親自下場。

底層和中層，完全就是他們的工具。

它知道這種行為，是道德的。

而憤怒，亦隨之萌生。

“我決定了，要與大筒木一族抗爭到底。”

雖然意外很多，但總體上來說，這場戰爭的勝利，是屬於忍者聯軍的。

慎作為一方的代表，離開梵天向茈伸出右手：“大筒木一族，同樣是我們忍者的敵人。”

雙手無處安放的茈，指向了自己：“我能夠代表黑絕嗎？”

“不能……”他搖搖頭，堅定道：“你要代表的，是你自己。”

黑絕用不正當手段，收集而來的尾獸查克拉，不應該與她混為一談。

擁有獨立意識的尾獸們，不管是不是出於本意，都不應該被當成工具。

攤開雙手的茈，從十根指尖裡，彷彿看見了九道幼小的身影。

嚴格上來說，查克拉源自它的尾獸們，與親生孩子並沒有什麼不同。

羽衣和羽村，黑絕和忍者，甚至是沒有查克拉的平民，都是它的後代子孫。

“沒錯，我代表的，是我自己。”

二尾又旅、三尾磯撫、四尾孫悟空、五尾穆王、六尾犀犬、八尾牛鬼，都從它的體內離開。

再從黑絕身上離開後，它的體型竟與孩童別無二致。

“你們，是自由的。”瘦小的茈，臉上掛滿了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