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來當初魏儒生所託之事,便是先皇遺秘了。”
“濱海之畔,三生三世為諾,餘魏儒生永伴江茹依,日月不落,此誓永踐……” 〃
這句不錯,將魏儒生改為我江逸塵,送給茹依姑娘。再配上我心愛的姑娘一幅畫像,哈哈我太有才了。
他剛講的是江如依?江如依!茹依?茹依剛還跟我在一起?茹依怎麼了?喂,喂?你們怎麼知道江茹依?你們是誰?你們是誰啊?”
“陛下,沒想到老臣時日無多之時,有幸得知先皇遺秘魏儒生之事,老臣自當赴死相助。”
“寡人不明為何先皇遺秘錦盒為何流落民間?”
“陛下有所不知,當時先皇問魏儒生所求何事,魏儒生言:草民此時不知欲求何事,只求一諾。於是先皇便將祖上的紫金秘盒交於魏先生。”
“原來如此,不知國師對魏儒生與江茹依兩人知曉多少”
“先皇曾派人去江城找過江茹依!”
“國師請細細說來與寡人。”
“江姑娘一生未嫁,一直苦苦等候那魏儒生。
最終在病榻前等來魏儒生,魏先生抱著江姑娘,只講了一句話:
如依,那一句誓言害你一生,餘魏儒生三生三世伴你,無論今後身在何處,都來尋你。 江姑娘半身深深的埋在魏先生懷裡。
含笑而逝。
那捲畫軸滑落身畔。
我與先皇就在他們二人身側,難忍落淚。 江姑娘厚葬於和山,魏先生傍墓而居,直至鶴逝。
後來先皇將魏先生與茹依姑娘合葬,派重兵一直守陵和山。
想必這兩件遺物與魏先生遺墨,便是魏儒生早年所留。 ”
“未曾想到還有如此秘辛。”不過這先皇遺秘,魏儒生書墨所謂何意?難道那二人可以死而復生?難道那魏儒生真能尋江茹依三生三世?”
“老臣不知。”
“濱海,濱海,也不知座落何處,就依魏儒生遺墨去辦吧。先皇遺秘,沒那麼簡單啊!”
“喂,兩位,我就是濱海來的?我知道在哪。喂?喂?”
“陛下,只是那魏儒生頗有蹊蹺。”
“此事你諸葛明慧都無法查明,那世人更無從知曉,既然先皇遺秘已現,那日後自然明瞭。”
“陛下所言甚是。”
“諸葛明慧?老頭?老頭?你名字聽著怎麼這麼耳熟?喂,老頭?”
醒來時頭暈腦脹,夢境殘留。
連做夢也會被人無視,這得有多慘。
我茫然的看著手機電量不足時那一閃一閃的紅光垂死掙扎著。
楞了會我拿過那奄奄一息手機。
昨晚給充電寶充電,因為今晚要出發去皖南。
充電寶已經充滿了,我拔下插頭給手機補充能量,它才如久旱逢甘霖,閃爍著新綠。
隨後找水喝,櫃子上就一個綠色的水杯,空空如也。
不想動,於是到現在還是滴水未進。
口腔裡隱隱約約有淡淡疼痛的感覺,在口腔頂部,前天早上吃了個雞蛋,不知為什麼那天沒到中午就破了。
就是你穿著一身賣保險衣服最後一個蹦出來給那些得獎的送獎狀的那天。
突然腦海裡出現你留下照片記憶的身影。
明亮的辦公室,我想應該跟我在一側,北側,不知道何年何月的中午,應該是去年夏天吧?那種摺疊床,紅色的,你穿著藍色的牛仔褲,黃色的T恤衫,盤腿坐在紅色的摺疊床子上面,光著腳丫子,抱著白色的吉他,身後是辦公桌的白色鑲玻璃隔斷,桌上放著你紅色的圓形手提包。
你留著披肩長髮,笑著注視著對面給你按下快門的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