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大堂之內,那些出自於各個豪門的掌舵人再見到張老爺子跟在一個陌生年輕人身後之後,便紛紛陷入了交頭接耳之中。
“這個人年輕人是誰?怎麼值錢沒有見過?”
“應該外來的人,生面孔。”
“不管這個人是哪裡來的,也不管他究竟是誰,單單是張老爺子願意屈居他之後的這種情況,就足以表明這個年輕人無論是身份還是地位都要超過我們的想象。”
“沒錯,看了張老爺子今天是帶來了一尊大神啊!”
就在這些人議論紛紛之時,在張老爺子的簇擁之下,陳八荒已經來到了宴會的正中央。
見此,作為滁州市身份地位僅次於張老爺子的劉長吉主動走了過打招呼。
“張叔叔,之前聽說張家最近有些不太平,原本還以為您不會來了。”
“哪裡的話。”張老爺子面色淡然的回應道,“就是因為張家最近不太平,這場聚會我才必須要來,不是嗎?”
“此言有理。”
在滁州市,沒有人比張老爺子的輩分還要高。
所以即使張老爺子說話的語氣有些冷漠,劉長吉也只能點頭示意,不敢有任何怨言。
“這位是?”
簡單的與張老爺子寒暄了幾句之後,劉長吉將視線放到了陳八荒的身上。
隨著這個問題從劉長吉的口中說出,在場所有人都被吸引過去,靜靜的等候張老爺子的解釋。
“這位是陳先生,是老夫的恩人,今日與老夫一同前來參加這次聚會,也算是散散心。”
張老爺子畢恭畢敬將陳八荒向眾人介紹。
恩人……
聽到張老爺子對陳八荒的稱呼,眾人十分意外,卻又十分不解。
首先,陳八荒這麼年輕人,如果不是哪一個頂級世家的子弟,怎麼可能會讓張老爺子這樣恭敬?
其次,張老爺子稱呼這個年輕人為恩人,如果這件事是真的,陳八荒真的有恩與張老爺子,可憑藉張老爺子在滁州市的身份地位,縱使心懷感激,卻也不會講一個陌生人帶來這麼重要的場合。
換句話說,張老爺子是在優異隱瞞這個人的身份。
而張老爺子這樣做的理由,只有一個。
那就是在這個年輕人自己想要暴露身份之前,張老爺子不敢多嘴!
當眾人想通這一點之後,心中對陳八荒身份的忌憚與猜測更加濃烈。
“原來是這樣,既然是張老先生的恩人,那便是我們最尊貴的客人。”
雖然心中已經有所答案,但張老爺子都不敢招惹的人,他劉長吉怎麼幹多嘴,於是他也只能順著張老爺子的話茬說下去。
“快給陳先生安排一個位置,就坐在張老爺子的旁邊吧。”
劉長吉作為這場聚會的發起者,開始幫陳八荒安排座位。
這邊服務員剛剛開始忙碌,張老爺子的聲音突然響起。
“讓陳先生座主位。”
說完之後,張老爺子與陳八荒也不過眾人震驚與否,便對陳八荒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隨後二人行至最中心的位置。
而陳八荒見慣了太多大場面,自然不會露怯。
等到陳八荒大搖大擺,優哉遊哉的坐下之後,沉默的眾人這才回過神來,依次落座。
最中心的那個桌子上,坐著的除了剛到便已經不同凡響的陳八荒,以及在滁州市輩分最高,資歷最老的張老爺子,還有僅次於張家的劉家家主劉長吉之外,還坐著幾位滁州市的頂級權貴。
這些人在平日裡十分熟絡,畢竟都是本土豪門,低頭不見抬頭見。
可就是這樣熟識的一桌人,如今坐在一切卻也是靜若寒暄,無人膽敢胡亂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