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輔大人曾有規定,6:30之前必須要進入大堂之中,國柱大人新官上任不明白這些規矩也是理解的,但卻不應該讓我們一起破壞首輔大人的規矩!”
之前那位勸諫魏忠先一步登堂的官員回過頭來,面色凝重地對著陳八荒大喝一聲。
作為魏忠的黨羽,也是魏忠的忠實擁護者,他在這個時候必須要開口為魏忠說話。
而伴隨著他開始替魏忠發聲,一眾魏忠的黨羽全部在這個時候開口。
“沒錯,首輔大人身為文官之首,他定下來的規矩怎麼可以隨便打破?!”
“國柱大人剛剛任職,不明白這些規矩也算人之常情,但卻不應該為難首輔大人!”
“國柱大人這樣做只會顯得您太過功利,小肚雞腸!”
一時之間,在場大約半數官員全部聲討陳八荒替魏忠發聲。
面對這些人的聲討,陳八荒處變不驚的站在原地,緊接著他看向一開始發聲那人:“你又是誰,官居何位?”
“在下範巖,官職與國柱大人相比,自是無法相提並論,也便不說了。”範巖面色凝重地看著陳八荒,冷聲說道。
“範巖是嗎?”陳八荒在得知了這個人的名字之後,點了點頭,然後對他招了招手,“過來說話!”
聽到陳八荒的話後,範巖表情顯得有些凝重,但為了顧及魏忠的面子,他還是鼓起勇氣來到了陳八荒的面前。
“國柱大人有何吩咐?”來到陳八荒面前之後,範巖不卑不亢的說道。
“你剛剛說首輔大人定下了6:30,所有人必須進入大堂的規矩,對嗎?”看著眼前的範巖陳八荒不緊不慢的開口詢問道。
“沒錯,是在下說的,而且這件事情所有人都知道,當然不包括剛剛上任的國柱大人您。”
“並且這個規矩已經持續了數年之久。”
範巖不知道陳八荒究竟在圖謀什麼,但語氣卻異常的堅定。
“原來如此,那首輔大人還真是好大的官威呀!”
可就在陳八荒剛剛聽到範巖這份回答的那一刻,語氣突然變得凜冽起來。
“你說所有人都知道,首輔大人定下了6:30必須進入大堂的規矩!”
“可你們難道忘了,國柱登堂,百官退讓,這個規矩是先輩傳下來的嗎?”
“你說首輔大人的這個規矩已經持續了數年,可國足等他百官退讓,這個規矩已經持續了千百年嗎,難道你們忘了嗎?!”
說到這裡,陳八荒攤開雙臂,將自己身上那件蟒袍展現在眾人的視線之中。
“之前是沒有人坐上國柱這一職位,可如今我陳八荒穿上了身上這件蟒袍,就不會允許有任何人膽敢藐視流傳下千百年的規矩!”
“國柱大人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情?”
“首輔大人與你是同一級別,在你未曾抵達支援首輔大人作為你的同級,為什麼就不能先入堂呢?”聽到陳八荒這一番話之後,範巖面色無比凝重的說道,“難不成這就是你國柱大人的官威嗎?!”
“你算什麼東西,敢與我這般說話!”
範巖的話讓陳八荒眼中閃爍一陣寒光。
“如今是他首輔大人打算破壞規矩,反倒是怪我官威這還真是好笑!”
“怪不得首輔大人架子這麼大,並且膽敢有恃無恐的違背祖訓,破壞流傳千年的規矩,原來是有你們這些黨羽在背後支援!”
“可是你們這些人有沒有想過兒等結黨營私,破壞祖訓,難道不是在禍亂朝堂嗎?!”
陳八荒此話一出,在場所有官員無震驚!
即使所有人都知道魏忠有著自己的黨羽,且黨羽遍佈天下,並且一向結黨營私,可是卻沒有人敢將這句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