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交換,想必對於雙方而言都是互惠互利之事,還望大師慎重考慮一番。”
“至於訊息從何得知,是小僧的至交好友慕容博老先生告訴小僧的,慕容老先生當年與小僧論及天下劍譜,認為大理段氏六脈神劍當為劍法之首,未能一見實屬人生之憾。”
枯榮禪師目光如炬,言辭犀利地說道:“既然那慕容老先生對我大理段氏的六脈神劍如此心心念念,為何不親自前來探尋?如今慕容老先生已然仙逝,塵歸塵,土歸土,這一切皆成過往雲煙,明王您又何必耿耿於懷、緊抓不放呢?”
鳩摩智聞言,臉上露出一抹難以掩飾的尷尬之色。他沉默半晌,方才緩緩張開嘴巴,字斟句酌地解釋起來:“大理位處南疆之地,與中原相距甚遠。況且,大理段氏一族尊貴非凡,乃是堂堂皇族。慕容老先生深知憑一己之力實難撼動貴寺根基,想要成功從貴寺借閱到那傳說中的六脈神劍,簡直比登天還難。
然而,貧僧身為吐蕃國之國師,吐蕃與大理兩國向來友好,彼此間關係頗為密切。正因如此,慕容老先生才會找上貧僧,並央求我務必替他借得那六脈神劍以供其一覽風采。大師啊,請相信貧僧此來確確實實是滿懷誠意的!”
說到此處,鳩摩智頓了一頓,眼神突然變得凌厲起來。他心知今日之事恐怕難以善了,若不能以和平方式達成目的,那就唯有采取強硬手段了。只見他雙手暗暗蓄力,準備隨時應對可能爆發的衝突。
這可把眾僧惹怒了,你還不知道你們吐蕃馬上大難臨頭了,我們還沒找你麻煩你就先找上門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知道誰才是真神了!
枯榮禪師大喊道,
“明王,今日之事怕是難以善終啊!本斷何在?!”
段延慶怒目圓睜,心中的怒火早已按捺不住。只見他身形一閃,如鬼魅般瞬間躍出,口中大喝一聲,一道凌厲無比的六脈神劍劍氣朝著鳩摩智激射而去!
鳩摩智見狀,臉色微變,不敢有絲毫怠慢,急忙施展輕功側身閃躲。那道劍氣擦著他的衣角劃過,只聽得“嗤”的一聲,他的衣角竟被燒出了一個焦黑的孔洞,絲絲青煙從中嫋嫋升起!
然而,鳩摩智並未因此亂了陣腳。他深知自己的火焰刀尚未蓄滿力量,需要一些時間來準備反擊。於是,他一邊迅速後退拉開與段延慶之間的距離,一邊高聲喊道:“不知這位高僧法號如何稱呼?小僧向來不與無名之人交手!”
段延慶哪裡會理會鳩摩智這等言語挑釁,對於他來說,此刻最重要的就是儘快將眼前這個膽敢冒犯天龍寺的狂妄番僧擊敗。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實力相當的對手,他內心的戰意如同燃燒的烈焰一般熊熊燃起,迫不及待地想要一決高下。
“哼!吾乃天龍寺本斷!你這無知的番僧,今日竟敢擅闖我大理天龍寺撒野,簡直是自尋死路!就讓本斷親手送你歸西,也好讓天下人都知道,我大理天龍寺可不是任誰都能隨便欺辱的地方!”
段延慶雙目噴火,咬牙切齒地回應道。話音未落,他再次催動內力,又是數道威力驚人的六脈神劍劍氣接連朝鳩摩智攻去,一時間劍氣縱橫交錯,氣勢如虹!
一時間鳩摩智和段延慶打得難捨難分,畢竟段延慶雙腿斷了,就算高鳩摩智一個小境界,優勢也被拉平了。
時間長了,就是比拼內力的時候。
段延慶的持久力還是可以的,不像鳩摩智一個火焰刀就耗費大半的內力,鳩摩智見情況不妙,立馬準備腳底抹油,
“此次是小僧有眼不識泰山,咱們日後再會!”
一個閃身,鳩摩智溜之大吉,留下幾個番僧下屬被虐的體無完膚!
(二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