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聞梟有些欲言又止,良久後他才道:“我只是覺得他提起那個女生的時候,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這種感覺就像是迷茫了一輩子的人終於找到了目標,我覺得他這種狀態是好的,我不希望他的人生一直像以前一樣,明明什麼都能幹,但卻什麼都不想幹。”
林清韻的眉頭鬆了鬆。
謝聞梟繼續乘勝追擊,“小姨,你難道不覺得嗎?璟淵以前做的所有事情都是為了活著,包括答應你要回京都復仇。”
“你是想說他沒有心對吧?”
“對!”謝聞梟的神情難得認真,“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經歷了太多的事情,不僅把生死看得很淡,而且與人相處的感情也很淡。”
“雖然你是他的小姨,可你有感覺到他對你有親情間的愛嗎?”
林清韻張了張嘴,卻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不可否認,謝聞梟說的這一點,正是被她所忽視的。
但……
“聞梟,我不能任由他這樣糊塗下去,你去註冊一個新的公司,要獨立於我們集團之外的,我需要你去華國幫我看著他,我林家的仇,不能不報。”
謝聞梟沒有理由拒絕這個命令,即便他覺得“報仇”這個責任落在厲璟淵的身上,實在是太大了。
“是。”
沈聽榆回到舞蹈公館後,便專心投入到訓練中。
外界的輿論已經逐漸轉移了,張晴被開除出京大,取消了教師資格,還要和厲氏打官司。
而沈柚寧在張晴的“誣陷”下,成為了眾矢之的,v博上罵聲一片,掉粉嚴重。
隨著青年舞蹈大賽的即將到來,支援沈聽榆的聲音不減反增。
用紀芸芳教練的話來說就是,這次也算是因禍得福了,因為這一次巨大的“黑料”,讓更多的人認識到了沈聽榆。
然後透過她關注到了國家青年舞蹈大賽。
這日沈聽榆剛結束一場訓練,在拉伸休息。
一名華舞隊的成員就驚撥出聲,“哎呀,這沈柚寧什麼意思啊?”
紀芸芳和秦珍相視一眼,一起走過去問:“怎麼了?”
“那個沈柚寧在開直播賣慘,本來我就是去看個熱鬧的,沒想到她一臉無辜的把戰火往聽聽身上引,這什麼意思嘛?”
“現在又有些制杖在不分由說地罵聽聽了。”
沈聽榆聽見了沈柚寧和自己的名字,於是走過去問:“能和我說說是怎麼回事嗎?”
華舞隊隊員義憤填膺地說:“就是她在直播間裡說,張晴是汙衊她的,還擺出了自己的抑鬱證明,說這些天被罵得受不了了。”
“我一開始還覺得說她有點可憐呢,結果後來和粉絲連麥,話裡話外都在往聽聽身上引,還說什麼張晴汙衊她之前去見了聽聽,這目的太明顯了,茶味我隔著螢幕都聞到了。”
“偏偏有些人不帶腦子的,真開始罵聽聽了。”
紀芸芳輕咳兩聲,柔聲說:“我知道你為聽聽感到氣憤,但千萬要注意言辭,這些話從國家隊成員的嘴裡說出來,不太適合。”
“好的。”
“那我也要排隊連麥,我得勸那些人不要不分由說地罵人,如今國青賽在即,罵聲越多對聽聽越不利。”
沈聽榆十分感動,“謝謝你,但待會兒連麥通了,讓我來說吧。”
秦珍嚇了一跳,“你?”
“嗯。”沈聽榆點了點頭,“網上那些:()那夜後,瘋批大佬跪哄嬌軟小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