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
他的眼神的神情卻比現在淡漠多了,整個人都透著一股狠厲。
比沈聽榆第一次見他時更甚!
沈聽榆的心莫名痛了一下,悶得厲害。
阿淵以前到底經歷了什麼?
影片有些年代了,畫素有些糊。
但因為拍攝距離不遠,所以沈聽榆甚至能看到他眉上那道白色的舊疤痕。
等等!!!
沈聽榆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腦海裡靈光一閃,浮現出一個血腥的畫面。
小小的狗籠子裡,一個大哥哥被困在裡面,手腳得不到施展,背脊凹著。
那時候的沈聽榆還很小,大哥哥的臉到現在已經變得很模糊了,但沈聽榆還是能回憶起,他那時的表情很兇狠,大半張臉都染了血,其中眉上的疤痕已經蔓延而下一道血痕了……
“砰”沈聽榆的手機再次摔到了地上,砸在地毯上發出一聲悶響。
她整個人都處於一種極度的震驚中。
沈聽榆迷茫地搖了搖頭,覺得不可能這麼巧。
可是……
如果相信了這個巧合,那麼厲璟淵一開始對她的態度改變就有了原因。
沈聽榆微微擰眉,覺得還有什麼事是被她忽略了的。
她好著急,著急著求證厲璟淵是否就是她小時候遇到的那位大哥哥。
可越是這樣,她腦子裡就越是像被糊了一層漿糊。
冷靜!!!
她需要冷靜。
沈聽榆閉上眼睛,躺在床上,回憶著遇見厲璟淵以來遇到的所有事情,還有一件事對她很重要。
,!
有了!
沈聽榆再次睜開眼睛時,腦海已經全部清明瞭。
當初爸爸對阿淵,也是突然間轉變了態度。
如果阿淵真的是被鎖在籠子裡的大哥哥,那爸爸作為一個成年人,對他的印象一定比自己還深。
所以當初在醫院裡,就算能認出來也無可厚非。
沈聽榆顧不得這麼多了,趕緊起身拾起手機,打電話給爸爸阮桉。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爸爸充滿寵溺的聲音透過手機傳了過來,“聽聽閨女,最近過得好嗎?”
“嗯,爸爸,我過得很好,你和媽媽呢?”
“我們當然好啦,放心啊!”
沈聽榆話到嘴邊突然又有些不敢問了。
阮桉注意到女兒的反常,擔心地問:“聽聽,你是有什麼話想說嗎?”
“嗯!”沈聽榆深深地撥出了一口氣,“爸爸,阿淵是不是就是我們以前在平安鎮賭場遇到的那個大哥哥?”
阮桉愣了一下,然後才道:“你已經知道了?他向你坦白的嗎?”
沈聽榆腿一軟,跌坐在床上。
所有的一切,都解釋得通了。
沈聽榆很委屈,“爸爸,你怎麼也和他一起瞞著我?”
阮桉肉眼可見地急了,忙解釋說:“聽聽,大部分人心裡都有自己認為很不堪的一面,而這一面,沒有人願意讓自己:()那夜後,瘋批大佬跪哄嬌軟小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