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聞梟還記得是這位高總打了柳浣卿,所以一點都沒有手軟,直接揍得他鼻青臉腫。
男人的力氣很大,高總就連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最後他連聲音都沒有了,謝聞梟這才放過他。
他站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冷聲道:“我這輩子最討厭打女人的懦夫了,有本事你就和我打。”
高總屁都不敢放一個了。
謝聞梟一回頭就看見沙發上的女人呆呆地看著自己。
他挑了挑眉,“嚇到你了?”
柳浣卿搖頭,“沒有,謝謝你救了我。”
因為中了藥的緣故,她的聲音不自覺地帶了點媚,但她的神情又是清純的、害羞的,這對於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來說簡直就是致命的。
“焯。”謝聞梟低聲罵了句,“一個女人長得這麼爽幹什麼?”
柳浣卿聽不清,懵懂地問:“你說什麼?”
謝聞梟:“……我說你介不介意我抽根菸。”
“不介意。”
謝聞梟大刀闊斧地坐到了柳浣卿所在的那個沙發上,隨著他點燃了一根菸,淡淡的菸草味和他身上的冷香味混合在一起,莫名的好聞。
這個香味讓柳浣卿體內的熱潮來得更猛烈了。
這時候謝聞梟覺得有些熱了,解開了衣服最上面的兩顆釦子。
性感的喉結和嶙峋的鎖骨在小麥色的面板上凸起,柳浣卿竟覺得有些口乾舌燥。
她甚至有點分不清是藥物作祟,還是自己的女人本性出來了。
“你……你可以坐到別的地方嗎?”柳浣卿小聲開口問。
兩人現在的距離太近了,柳浣卿的腳指頭甚至可以摩擦到他大腿的布料,這樣的距離對於現在的她來說,有點旖旎。
如果不是她渾身無力,她就自己走了。
謝聞梟很快就明白過來他話裡的意思了,他側頭看向她,邪肆地說:“你不會饞我了吧?”
柳浣卿被這直白的話弄得睜大了眼睛,但身體又很誠實地嚥了咽口水。
在謝聞梟的眼裡,她現在比什麼都要可口。
為了避免自己被勾起一些不必要的情慾,他甚至先移開了目光,然後站了起來,坐到了另外一張單人沙發上。
柳浣卿鬆了口氣,為了不讓自己失去意識,她死死的抓著自己的大腿肉。
透過痛意來讓自己保持清醒。
所幸沒等多久,警察就來了。
柳浣卿親手把攝影機交給了他們。
謙把其他人送走後,分別給高總和劉總髮資訊都沒有得到回覆。
於是不明情況的他就回來了。
站在包廂門外,他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愧疚,低聲喃道:“卿卿,你別怪我,要是伯父伯母願意出資幫我的話,我也不用犧牲你了。”
說完他眼裡還閃過一絲埋怨。
謙敲了幾下門,裡面傳來一聲,“進。”
好像是劉總的聲音。
謙熟練地揚起一抹討好的笑意,然後推開了門。
但是下一秒,他就被一群身穿警服的人壓制在了地上,他腦海裡一片空白,這是什麼了?
他確確實實是聽到了警車的聲音,可是怎麼可能是來抓他的?誰報的警?
難道那兩個大男人還搞不定一個弱女子?
真是廢物!
警察直接將謙的雙手用手銬銬在了背後。
謙掙扎道:“抓我幹什麼?我沒犯事,我是被冤枉的。”
“冤枉不了你。”
謙循聲望去,是一個陌生的男人,但是氣場很強,長得也很帥,但看著不像是什麼善茬。
“你是誰?”謙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