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你的這些手段,瞞瞞別人還行,瞞我,還差了點,我曾經在阿墨爾和國,把這些行業做得風生水起。”
厲凌州年輕時屢屢在商場上失意,雖然家裡有錢給他敗,但他不甘心,內心深處也得不到滿足感,於是便走了旁門歪道。
透過不正當渠道向外售賣熱武器,以此來賺取高額收益。
厲凌州不可置信地翻看著,額頭上的冷汗一滴滴地落了下來。
最後,他心如死灰地癱回了椅子上。
一臉無神地開口道:“你到底想如何?”
厲璟淵朝謝池伸出手,謝池立馬把一份股份轉讓合同遞到了他的手裡。
他接過後直接扔到了厲凌州的面前,冷漠地說:“本來我應該讓你去死的,可是我不想讓自己成為一個殺人犯,所以大發善心饒你一條狗命。”
“但林清韻對我有恩,我不能沒有點表示,所以後半輩子,請你吃齋唸佛,懺悔一生。”
厲璟淵的語氣根本不是在談判打商量,而是通知!
他不是沒有想過直接送厲凌州去坐牢,但厲凌州在京都畢竟紮根極深,所以他不敢冒險,怕證據被毀了。
更怕把厲凌州逼急了,他會不顧一切和自己魚死網破。
到時候,聽聽就會成為那些人攻破他的第一個缺口,她會置身於致命的危險中。
厲璟淵不敢賭,他不敢拿聽聽的安危來做賭注。
所以他不介意做出一些妥協。
厲凌州無法接受自己將要一無所有的結果,他用打商量的語氣說:“你現在已經是厲氏的最高掌權人了,我是你的父親,而那個女人只是你的小姨而已,你應該站在我這邊。”
“呵!”厲璟淵嗤笑一聲,眼神變得更加冷漠了,“你好像誤會了,我不是來和你講和的,你和我之間隔著深仇大恨、不養之罪,我之所以放過你,只是不想髒了自己的手而已,我希望你能懂得這個道理。”
厲凌州不甘地握拳,眼裡迸射出無能的恨意。
厲璟淵卻一點都不受影響,他擰眉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
然後不耐道:“我時間寶貴,不想浪費在你的身上,你選吧,是交出股份,還是被我送進監獄?”
兩分鐘後。
厲凌州閉上猩紅的雙眼,伸出顫抖的手拿起了筆。
他滿心不甘的在合同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肝臟都被怒火灼得生疼。
厲璟淵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唇。
“謝池,把合同收起來。”
“是。”謝池也總算是鬆了口氣,厲總對小姨那邊,總算是有個交代了。
吃齋唸佛一輩子,對於厲凌州這種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人來說,何嘗不是一種折磨和懲罰?
:()那夜後,瘋批大佬跪哄嬌軟小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