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答應事後給我五千塊錢,我現在還沒有收到錢呢。”
“你瞎說什麼?我根本不認識你。”許菲菲蹙緊眉頭,一臉被冤枉了的怒容。
一旁的小夥伴們也急聲應,“對啊,我們都沒見過你。”
“就是,我們無冤無仇的,你可別冤枉我們。”
保潔阿姨瞳孔放大,一臉不可置信。
她氣得渾身發抖,指著幾人的鼻子道:“好啊!虧你們還是高材生呢,做事不敢認,一點擔當都沒有。”
許菲菲細想了下,自己找她的時候避開了攝像頭,並且錢也還沒有轉,好像沒有留下什麼把柄。
於是不那麼慌了。
“你說是我找的你,就要拿出證據。”
她越說越覺得自己有理,反諷道:“誰知道你是不是某些人自導自演,故意找來誣陷我的。”
保潔阿姨沒想到不久前來找她幫忙辦事的人,現在就翻臉不認人了。
她一氣之下坐在了地上,撒潑打滾。
邊哭邊咒罵道:“你這個天殺的賤人,你不得好死,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今天要是出了什麼事兒,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許菲菲被當眾這樣咒罵,察覺到各種各樣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她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
偏偏她又不能和這種沒素質的人計較。
這種感覺就像是吃了,十分不好受。
這期間沈聽榆已經從舞臺上走了下來,她問許菲菲,“這下你可明白了,害人終害己這句話的道理?”
許菲菲梗著脖子道:“我不知道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沒做過就是沒做過。”
“做沒做過,一查便知。”
許菲菲看著她清亮的眼睛,心裡再次升起了不詳的預感。
沈聽榆把地上的阿姨扶了起來,她問:“那杯咖啡,可是她們給你的?”
保潔阿姨哭道:“是的,那一小杯黑不溜秋的東西就要幾十塊錢,我哪裡捨得喝啊!”
“這就行了,既然你們抵死不認,那就報警驗指紋吧。”沈聽榆看著她們淡淡地道。
她整個人都很平靜,但卻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你瘋了嗎?這點小事就要報警。”許菲菲急了。
那杯咖啡她不僅拿過,還喝過。
沈聽榆臉色冷了下來,“小事?鞭子不打到自己身上,你都覺得那是棉花做的。”
“既然你們沒見過這位阿姨,那你急什麼?”
許菲菲看著沈聽榆眼裡的冷意,額頭逐漸滲出了冷汗。
她腦子急速運轉著,然後道:“我今天確實買了一杯咖啡,但是誤選了冰的,所以喝了一口就扔進了垃圾桶裡,我怎麼確定不是你藉此故意陷害我?”
“那你說說看,你把咖啡扔進了哪個垃圾桶裡?”沈聽榆反問。
:()那夜後,瘋批大佬跪哄嬌軟小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