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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可是她要是拒絕的話,厲璟淵又裝可憐。
他不是第一次這個樣子了。
厲璟淵看著她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心尖悸動。
從再見她的第一眼起,他就栽了。
厲璟淵垂下眼簾,埋首在沈聽榆的肩頸處,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不願意就算了,我不逼你的。”
沈聽榆:……
看,她還什麼都沒說呢,他又可憐上了。
網傳的那些什麼鐵血手腕,拒人於千里之外,果然都是假的。
沈聽榆咬咬牙,豁出去了,她可不想越欠越多人情。
她抬起一隻手捂住了厲璟淵的眼睛,以免他使壞。
厲璟淵知道她妥協了,嘴角忍不住彎了彎。
沈聽榆見狀氣得不行,挺起身子在他柔軟的唇瓣上咬了一口。
厲璟淵“嘶”了一聲,卻不是疼的,是爽的。
“就這點力道,跟調情似的。”
特別是他眼睛還看不見,被她溫熱柔軟的手掌覆蓋著,鼻尖還能聞到那股梨花香。
厲璟淵喉結滾動,氣氛一下子變得旖旎起來。
沈聽榆被撩得面紅耳赤,腳指頭都繃在了一起。
她急得用自己的唇瓣去堵住他的嘴,生怕他再說出什麼羞恥的話來,但這卻恰好如了厲璟淵的意。
厲璟淵整個人舒服地呈大字型靠在椅背上,唇微微張著,但卻一動不動,任由小姑娘胡作非為。
,!
乍一看像個被欺負了的良家婦男似的。
可滿臉羞怯的卻是他腿上的小姑娘,那耳根子紅得都快要滴血了,看起來好不可憐。
不知道過了多久,沈聽榆覺得自己舌根都痠痛了,厲璟淵卻還是不喊停,也不回應。
沈聽榆自作主張地停了下來,趴在他胸膛上輕輕喘氣,說:“可以了。”
厲璟淵不輕不重地“嘖”了一聲,然後壞笑道:“沒什麼進步啊。”
沈聽榆咬了咬紅潤的下唇,心裡氣極了,怎麼會有人這麼壞!
沒錯,接吻也是厲璟淵教她的。
還時不時要抽查她的學習成果,趁機佔便宜。
沈聽榆以沉默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厲璟淵輕笑一聲,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聲音沙啞地說:“我再來教教你。”
沈聽榆瞳孔地震,拒絕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厲璟淵強勢的吻全部堵了回去。
接下來,某個惡劣的男人一直讓沈聽榆喊他“阿淵”,一直到她習慣為止。
在厲璟淵大發善心放過她後,沈聽榆很快便陷入了睡夢中。
這一夜她精神緊繃,真的太累了!
……
這一覺沈聽榆睡得並不安穩,噩夢不斷。
一會兒在睡夢中看到小藝被瘋狗咬時拼命伸手朝她喊救命,但沈聽榆無論如何奔跑,都去不到她的身邊。
一會兒又夢到沈柚寧被瘋狗咬得鮮血淋漓,最終倒在血泊中沒了聲息,死不瞑目。
畫面一閃,又回到了那條關滿動物的巷子裡。
鼻腔裡是各種各樣的惡臭味,耳邊是暴戾的、動物從腹腔裡發出來的嗚嗚聲。
而這個畫面,居然和腦海裡某段模糊的記憶對上了。
兩個場景重合在一起,讓那段模糊的、已被沈聽榆忘掉的記憶重新清晰了起來。
:()那夜後,瘋批大佬跪哄嬌軟小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