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有些急促,放在桌上的手用力到指間泛白。
沈聽榆自顧自地走過去坐在了她的對面,誠懇地說:“對不起小姨,我今天來,並不是想要質問你的。”
“我知道你懷疑媽媽的死,甚至是確定她得病絕非偶然,那我大膽猜測一番,你其實更想查出當年的真相,如果厲凌州真的害了媽媽的話,將他繩之於法,將當年的真相公之於眾,才是你最想要的結果是嗎?”
林清韻雙眼無神地看著前方,很久以後,久到沈聽榆都以為她不會再回答時,她的聲音才響了起來。
“呵!你說得沒錯,如果可以像你說的那麼完美的話,我又何必逼著淵兒這麼做?”
“可是過去這麼多年了,我什麼都查不到,我只知道姐姐生了月子病,最後精力衰竭而死,她的屍體都被燒了,我還能如何查起?啊?這個世界上法理討不回來的公道,只能讓暴力來解決。”林清韻越說越激動。
沈聽榆共情力強,此刻也流下了淚水。
她握住了林清韻放在桌上的手,說:“小姨,你再給我們一次機會,我已經摸到了線索,只待阿淵脫困於如今的局面,我就和他一起,努力去查當年的真相。”
林清韻怔了一下,隨後一臉懷疑地看著沈聽榆,以為她是在哄騙她。
沈聽榆見有希望,眼睛都亮了。
她把血蟲草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林清韻,也說了厲凌州的書房裡正有這株草的存在。
林清韻反應過來後,情緒十分的激動,她用另外一隻手緊緊地抓住了沈聽榆的手腕,“你說的都是真的?”
沈聽榆很肯定地點頭,“是真的。”
她回頭喊了一聲白凝,白凝便從包包裡拿出了那個盆栽,沈聽榆又把它撿了回來,暫且養著。
“小姨,這個就是血蟲草,生長在木棉城那一帶。”
林清韻盯著那株草,眼神帶上了痛苦和怨恨。
沈聽榆趕緊示意白凝把盆栽收了起來,她真心實意地說:“小姨,我知道你之前和我說的那些,恨媽媽和恨阿淵的話都是些氣話,我們是一家人,有些痛苦,你大可以說出來,我們一起分擔。”
林清韻倔強地扭頭,“我不需要。”
“你需要,太多心事堆積在心裡,可是會生病的。”
林清韻看向她,沈聽榆彎唇笑了笑。
“哼,你如此會說話,怪不得把厲璟淵那小子迷得鬼迷心竅的。”
沈聽榆俏皮地道:“那是因為我說的都是真心話。”
林清韻不做聲,抬手擦了擦眼淚。
:()那夜後,瘋批大佬跪哄嬌軟小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