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對這些疑團最合理的解釋,我不能不信。假如你說的都是事實,我非親手報仇不可!”
衛天無道:“雖然我認為他的嫌疑最大,但直至目前我未曾找到最有力的證據。所以……”
姜雪君道:“所以你昨天只是將他打傷,並沒取他性命。”
衛大無笑道:“他可以誣捏我是無惡不作的大魔頭,我可不能殺錯了人!”
這句話也正是姜雪君想說的。問道:“元哥,你要找的最有力的證據是什麼?”
衛天元忽道:“雪妹,你可不可以幫我一個忙?幫我查明那個蒙面人究竟是不是他?”
姜雪君道:“你要我怎樣幫忙?”
衛天元道:“那天晚上,那個蒙面人抓住我的時候,被我在他的肩頭狠狠咬了一口,雖然未能咬碎他的琵琶骨,最少也該留下齒印。”
用不著衛天元畫蛇添足,姜雪君亦已懂了。這個傷痕是隻有在徐中嶽脫光衣服之時才看得清楚的。
姜雪君面上一紅,說道:“現在我還能幫你這個忙嗎?即使我再回徐家,想要騙他,恐怕他也不會把我當作妻子了。”
衛天元把她擁在懷中,說道:“現在我已經明白你對我的心意,即使你只是回去騙他,我也不願意你用徐夫人的身份回去的。”
姜雪君道:“不能騙他,那就只有用強了。不過有許多親朋門客在保護他,你的武功雖然高強,恐怕也是寡不敵眾。而且徐家重門深戶,也不知他躲在哪一間密室養傷。”
衛大元苦笑道:“我也不想連累你的名譽受損,要是咱們要用強的話,即使能夠把徐中嶽從他的家裡揪出來,也絕對避免不了給人發現。那些人將怎樣談論這件事情,不用說自是要把我當作姦夫,把你當作勾結姦夫謀害親夫的淫婦了。萬一他不是那個蒙面人,你的名譽受損豈非不值。”
姜雪君道:“我走出徐家的門,早已準備接受任何誣衊了。我不打緊,我倒是擔心你受我的牽累。
“元哥,我今晚能夠見到你,而且知道你對我仍然像從前一樣,我已經是死而無憾了。我不能再破壞你的幸福!”
衛天元瞪著她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姜雪君道:“別人怎樣想我不管,但你的師妹對你的想法我不能不管!我不願意你因我而受她的誤會!”
衛天元道:“我一直把她當作小妹妹。”
姜雪君道:“小時候我也只是把你當作哥哥。”
雖然是兜著圈子說話,意思卻是很容易聽得懂的,她小時候把衛大元當作哥哥,但如今他們的感情絕不能說只是單純兄妹的感情了。她是這樣,齊漱玉何嘗不也是這樣?
衛天元道:“她早已知道我要來找你的。”
姜雪君道:“知道是一回事,但給大家談論又是另一回事了。我是女人,所以我相信我能夠比你更加懂得你的師妹。她寧可只是自己知道你喜歡我,但決不願意聽到別人說她所喜歡的男子和另一個女人私奔!”
衛天元道:“難道咱們就這樣放過徐中嶽不成,我可不能只是顧及她的想法。”
姜雪君道:“你們將來是要成為夫婦的,怎能不顧她的想法?”
衛天元道:“誰說我要娶她,我要娶的是……”
姜雪君掩著他的嘴巴,不讓他把那個“你”字說出來。
“元哥,我已經說過,我能夠再見到你已經是死而無憾了。我不能夠做你的妻子,你應該另娶淑女。元哥,我求求你,讓咱們做一對名實相符的異姓兄妹吧!”
衛天元大聲說道:“為什麼不能?為什麼不能?”
姜雪君道:“元哥,我不想和你爭論,爭論也不會有結果的。你有你的想法,我有我的想法,恐怕誰也改變不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