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做我的後孃,但殺了她,這,這未免太過份了吧?”
趙紅眉冷笑道:“你不喜歡她,你爹爹卻還是喜歡她的,不殺了她,你爹爹焉能死心?”
鮑令輝暗自想道:“這位徐大小姐雖然是小姐脾氣大些,心地倒還不壞。但她恐怕是阻止不了這惡女人的。我怎樣脫身呢?”
心念未已,只聽得“咕咚”一聲,原來是徐錦瑤不肯放手,給趙紅眉點了她的麻穴,跌倒地上了。
鮑令暉驀地攬著棉被跳將起來,趁這時機,向趙紅眉樓頭罩壓。
趙紅眉一刀劈去,絲棉被好象一面軟盾牌裹住刀鋒,她的氣力不及鮑令暉大,給撲倒了。
鮑令暉正要穿窗而出,不料趙紅眉一個“十字擺蓮”,人在地上,一雙小腳已踢了起來,勾住鮑令暉的小腿,鮑令輝也跌倒了。
鮑令暉一個打滾,立即在地上和她肉搏,趙紅眉武功雖好,畢竟是個女人。女人練武,通常都是忽略於近身纏鬥的功夫。鮑令暉便出小擒拿手法,抓住她的手臂。但騰不出手來點她穴道,急切之間,卻是無法將她弄暈。
趙紅眉聞到一股男子的氣味,大吃一驚,喝道:“你,你是何人,膽敢對我如此無禮!”
鮑令暉是無可奈何才不能不與她扭打的,被她這麼一罵,臉上不由得火辣得熱起來,手指也不自覺的放鬆了。趙紅眉一個肘錘撞正他的心口,鮑令暉痛得雙手全都鬆開,人也從她的身邊滾開了。
趙紅眉拾起剛才給打落地上的利刀,跳起來道:“原來你是姜雪君的奸……”
“姦夫”二字未曾吐出,忽地胸口一麻,頓時不省人事。
鮑令暉忍著痛站起來,正在準備應付趙紅眉的續施殺手,卻不見趙紅眉向他撲來,大為奇怪,定睛瞧去,黑暗中隱隱可見刀光,看得出趙紅眉是握著刀仍然保持向前撲擊的姿勢。
鮑令暉呆了一呆,心想:“我可並沒點著她的穴道呀,難道是暗中有人相助。”心裡發慌,不敢查究原由,連徐錦瑤的穴道也不敢替她解開,連忙溜之大吉。
抬頭一看,月亮已過天中。鮑令暉心頭一跳,想道:“雪君所定的時限恐怕早已過了,不知他們如今是否還在荷塘那邊?”
姜雪君心亂如麻,跟在楚大舒背後,剛剛離開那座假山,楚天舒忽地反手拉她,輕輕說道:“伏下!”
可是已經遲了!
姜雪君尚未會意,只聽得了個破鑼似的聲音已在喝道:“楚天舒,你乾的好事,還想躲麼?”
陡然間在他們的面前出現了三個人。
一個是梅花拳的掌門人梅清風,一個是少林派的俗家弟子印新磨,一個是武當派四大弟子中的葉忍堂。他們都是徐中嶽的好朋友,向楚天舒喝罵的是印新磨。
葉忍堂咳了一聲,接著說道:“楚天舒,你是以俠義道自居的人,朋友妻子不可欺這一句話,難道你也沒有聽過?”
葉忍堂跟著說道:“或許你並不把徐大俠當作朋友,但我們可是他的朋友,你乘他之危,勾引他的妻子,這件事我們做朋友的可不能不管!”
姜雪君氣得有如花枝亂顫,顫氣說道:“你,你們胡說什麼?我與楚師兄光明正……”
印新磨冷笑道:“徐夫人,看在你丈夫的份上,我們不想得罪你,但你若要是包庇野漢子,可就休怪我們說話無禮了!”
楚天舒道:“不錯,你們這些人狗嘴裡不長象牙,本來就無須與你們分辯!”
梅清風這三個人正在以包圍形式,逐步向前逼近,楚天舒突然發難,判官筆倏的就點到印新磨的胸膛。
印新磨喝道:“好啊,要殺人滅口麼?”他用的是一根鐵柺,使出少林寺的瘋魔杖法,一招“鐵鎖橫舟”,擋在胸前。
哪知楚天舒的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