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不大廢話倒是不少,待會兒倒要看看你能如何!”
景洛緊繃著小臉緩步朝前走去,儘量與趙文州拉開點兒距離,他現在雖然對自己的箭術十分有信心,但以防萬一,還是離遠點兒為好!
要問景洛為何對此有信心?其實是在與老爹的交談中,讓他想起了一些事。
他記得當時在車上看書時,有一章番外似乎介紹了景洛的死,似乎不單單只是因為得罪了男主。
歸根結底居然和他那早死的爺爺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而他爺爺那一手出神入化的箭術更是遭人忌憚。
且如果他猜的沒錯,自己這身體的的確確是有天賦加身,只是多年體弱一直不曾朝這方面發展,是以壓根就沒發現過。
他穿來的時日也不短了,幾個月過去他絲毫不覺得這副身子有何問題?
那麼唯一與原書中產生過變化的,就是原身祖母及二房一家人搬離國公府!
看來想知道原因,還得找機會去會會那家子人才行。
隨即侍衛的聲音將他紛亂的思緒拉回。
“此場為單獨比試,應世子要求,獵物由原本逐一放出改為各自一齊放飛! 景小公子,不知你可同意?”
趙文州滿臉得意朝對面看來,他此舉就是要讓景洛出醜,最好讓那廢物手忙腳亂一隻都射不中!看他拿什麼與自己爭!
景洛微一蹙眉隨即明白趙文州打的什麼主意,他淡淡道:“可以是可以,不過既然能提要求,不知我是不是也能提出?”
侍衛不想參與二人鬥爭,只想儘快結束催促道:“是何要求景小公子快快說來,只要世子同意即可!”
“既然世子要求各自的五隻鳥兒一同放飛,不若改為咱們一齊比試吧?總數為十隻,看誰射中的獵物最多耗費的羽箭最少?”
景洛擔心趙文州不答應,隨即補了一句:“想必此等小事兒趙世子不會不答應吧?畢竟對你們習武之人來說不是易如反掌?”
一番茶言茶語的話將趙文州高高架起,此刻就算他想不答應也落不下面子,只得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場下一道白色身影站在人群后看向比試場上:“有趣!!”
“公子?此乃國公府嫡子景洛!據屬下所知,他不該有此等箭術才對,其中或許有古怪?”
白衣男子站立在樹下蔭涼處,儘管此時天氣已不甚炎熱,男子面上面板卻透出不正常的紅。
“查!!!”
半晌男子猛的吐出一口濁氣道:“呂老怎的還未來?“
“公子,呂老此刻估摸著已在營帳處等候,此處人多眼雜,咱們移步?”
侍衛打扮的人小心翼翼答道,他實在想不明白,以他主子的能力怎麼就中了招?
他上前想要攙扶,卻被男子揮開,努力抑制著自己緩步朝營帳而去。
景洛對場下的窺視一無所知,他雙眸定定看向趙文州處,似乎在等他答覆。
趙文州此刻舉棋不定心中著實惱怒,景洛此舉難不成是自知贏不了才想著拉他下水?若是景洛胡亂射出幾箭,驚了四處亂飛的鳥群,他還真不能保證自己就一定能贏的了比試!
隨即他強自鎮定道:“景洛,你我各自比試便是,何必一齊放飛?到時你若一隻也射不中輸了豈不難看?”
這話說著是為景洛著想,實則不然。
“你便說答應不答應吧?”
景洛也不與其廢話,直截了當道。
“你!!好,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本世子不客氣!”
被景洛隨意一激,趙文州果然站不住了,當即便應承下來。
侍衛見狀連連高聲道:“請二位準備,小的這便將籠中鳥放飛!”
說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