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湊近了低聲道:“娘娘,方才陛下在此有些話老夫不好說的過於明瞭。
但有些事,老夫還需與娘娘明說,三皇子這傷乃是損壞了根基。
日後子嗣怕是艱難...”
說罷,躺在床上的趙淵倏然瞪大雙眸,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一切,雙手死死抓握床沿。
聞言蘇貴妃也是不可置通道:“就沒有一點旁的法子了?”
呂術嘆息一聲搖搖頭:“傷口太深,哪怕是被老夫接上了,但也只是死肉一塊,又何談孕育子嗣?”
“不!不可能!母妃,您想想辦法可好,兒臣絕不能變成個廢人啊母妃!”
躺在床上的趙肅此刻只希望這一切都是場夢,醒來他定然還是個完整的男人。
但短短几個呼吸間,蘇貴妃便迅速鎮定下來,她眉目冷厲朝著呂術道:“此事絕不可再有第三個人知曉!對外你只需宣稱送來的及時,將養些時日便能痊癒!”
隨即她俯下身子難得眉目柔和幾分,撫摸著兒子滿是汗水的額頭柔聲道:“母妃定不會叫你白白受此大罪,皇兒你需謹記母妃方才的話,可明白?”
在她的安撫下,趙肅逐漸冷靜下來,轉而那雙與蘇貴妃算不得相似的面龐,眼神空洞露出詭異的嗤笑。
呂術不忍在與這癲狂的母子相處下去,轉頭便告辭離去。
殿外的哭喊求饒聲不斷,恆武帝眸光冷冷的睥睨著幾人,心中冷笑不已。
他這七弟當真是以為自己老糊塗了不成?以為上演一出苦肉計,便能將此事矇混過去?
隨即他便不客氣道:“既然七弟都如此說了,如今肅兒傷勢還不知後續可能恢復!
而文州傷人在先,即刻起,便交由京兆府收監,至於該如何懲治,自有律例來定奪!”
說罷,靖王便是恭恭敬敬叩謝恆武帝,而一旁的趙文州在被侍衛拖下去時,卻見靖王妃猛的竄起身子,死命攔在兒子身前,大有一副誰敢碰她兒子一下,便要與之拼命的架勢!
恆武帝眸光閃爍看向靖王,面上透露出意味不明的神色。
隨即靖王便陰沉著臉,站起身直接上前便給了靖王妃一腳,這一下實打實踢中了靖王妃心窩處。
只見其吊著一口氣沒喘勻,轉瞬便兩眼一翻暈死過去。
見狀靖王沒有絲毫憐憫之意,若不是這蠢婦嬌慣,他靖王府世子能長成如今這混不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