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洛的最後一個字剛落音。
吳婆子瞬間來了精神,肥碩的屁股在地上裝作害怕的挪動幾分:“大人您聽聽,他這說的都是些什麼話,當著您的面,他便要打死我這老婆子。
就算是國公府也不能如此草菅人命不是?”
對此趙肅好似抓住把柄般,冷笑道:“景洛,人證在此,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聞言景洛氣急敗壞張嘴就是怒斥:“一屆瘋婆子的話怎能當真?她這都是汙衊小爺!”
“哼!是不是汙衊,不是你張口就能定論的,來人!將景洛拿下!”
三皇子一聲令下,隨之而來的侍衛紛紛拔刀,意圖不言而喻。
就在此時,景洛卻是忽然哈哈大笑起來:“哎呦我說三皇子,您這是一言不合便要動手?”
聞言趙肅還要再說什麼,卻被柳沐霖攔下:“景洛,證詞口供我都已記下,有什麼還是等到了陛下面前,你在解釋不遲!”
“哼,都說拿人拿贓,這忽然冒出來的婆子,張嘴就是汙衊之言。你們更是連我祖母的面都未見著,便要捉拿小爺,就是到了陛下跟前,小爺也是不服的!”
一番話說罷,三皇子與柳沐霖對視一眼,事實好像的確如他所言。
隨即趙肅又道:“既如此,便依你所言,還不快交出你家老太太?
屆時本殿下看你還能如何抵賴!”
看著趙肅篤定的神色,景洛忽然又有點想笑,待會兒見著他祖母,不知這臉色該是如何難看了?
他裝作一副神色慌張的模樣,支支吾吾道:“我家老太太就在院兒裡歇著,你們便隨我來吧!”
說罷他便帶著人朝院子裡頭走去。
而那吳婆子見狀眼珠咕嚕一轉,從地上爬起來亦步亦趨的跟了上來。
待進了院落,原本被她吩咐人裝上的鐵柵欄門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扇雕花木門橫城在眼前。
“不對,這不對!”
吳婆子大叫著衝上前,指著門喊道:“昨夜還是鐵柵欄關著老太太,今兒怎麼就被換成了雕花木門?
定是他偷偷著人換過了!”
聞言景洛卻是聳聳肩:“你這刁奴好生難纏,祖母早先的門破舊了些,小爺吩咐人換個新的,便被你汙衊成這樣?”
隨即吳婆子眼尖的瞧見端著盆子推門出來的婢女,不正是昨夜被她揍的那一個?
“是你,你來與大人說,這門早先可是鐵柵欄?”
吳婆子試圖上前揪住婢女,卻被她躲閃著後退幾步,而吳婆子也被人給攔了下來。
隨即婢女害怕的垂著頭:“吳媽媽您怕是吃多了酒記不起來事兒了?老太太院兒裡的門叫蟲子給蛀了,少爺體貼老太太給換了新的,怎得到了您嘴裡卻是顛倒是非了?”
說罷,婢女便對著景洛一俯身,端著盆子腳步匆匆走遠了。
“你個賤蹄子你胡說八道!我知道了,一定是你故意叫她們這麼說的!”
吳婆子轉而怒瞪著景洛,一雙眼裡險些都要噴火。
對此景洛毫不在意,反而是看向三皇子,眼裡帶著的挑釁意味十足。
但緊接著,柳沐霖卻是不疾不徐開口道:“就算這件事如婢女所說,那你給老太太下毒一事總是證據確鑿吧?”
經過他這麼一提醒,吳婆子瞬間又來了精神:“對,下毒!幸虧是老奴發現的及時,老太太雖未毒發身亡,但那毒卻是燒壞了老太太的嗓子,他此舉也是要叫老太太有口難言!”
說罷吳婆子眼冒精光,衝開小安子的阻攔,就要往房裡衝!
景洛暗中搖頭,示意小安子不必阻攔。
好戲開始了!
見狀除了家丁和侍衛,其餘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