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人捆起來,我還有用!”
他冷冷的瞥了一眼牧雲,雖然訝異他怎麼沒了鬍子,但牧雲的臉他還是認得的,隨即才朝趙文州看去。
帶著冷冽鋒芒的目光直視而來,躲藏在人後的趙文州只覺得彷彿被什麼猛獸盯上一般渾身汗毛都戰慄了起來。
果然,是沈延之!
他眼底帶上了點絕望。
上一次自己險些喪命才堪堪從沈延之的手裡逃脫,可這一回自己距離城門可還有著不短的距離,周圍又都是不斷包圍過來的人,只怕他這次想逃不會那麼容易了!
這麼想著,為今之計也只有拼死一搏。
就是可惜沒能將景洛那病秧子的命留下,他實在是不甘!
“殺!”
他奮力高呼,周圍的人也被趙文州鼓舞,手裡的長槍短劍不斷揮舞與趕來支援的人拼搏起來。
只是繞是如此遠遠不夠,沈延之身影如鬼魅一般加入戰局,牧雲也因沒能護住景洛心底萬分自責,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衝進人堆。
很快,趙文州手下的人死傷無數,僅僅只剩下四五人還在苟延殘喘。
“世子...”
靖王派來的那護衛還想回頭說什麼,但沈延之手中長劍速度更快,一劍封喉將他剩餘的話全都堵在了喉間。
下一瞬。
長劍已經抵達趙文州咽喉。
“哐當!”
趙文州雙手無力垂落,手中的劍也順勢砸在地上。
“呵!沒想到最終還是敗在了你手上。”
他眼神一派絕望,父王籌謀了這麼多年,只要登上大位他便會是唯一的太子人選,難道他真的就要止步於此,給旁人讓位嗎?
不,他不甘心!
憤恨帶著濃濃不甘的眼神怒視沈延之,“你為什麼要來,明明趙淵和景洛已經是我的囊中之物,為什麼你非要出現打破?!”
“呵!囊中之物?”
跟過來的景洛梗著脖子不屑的開口,“早先圍獵你便是小爺的手下敗將,就你還想殺了小爺?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景洛上前狠狠給了他一個嘴巴子。
他知道對付趙文州就得怎麼讓他覺得屈辱怎麼來。
趙文州面上落下個深深的五指印,果然他氣極就開始放狠話,“景洛你給我等著,他日我父王奪下大位,定然頭一個滅了你國公府滿門,我要讓父王將你千刀萬剮!!!”
“啊!”
迎接他的是牧雲的大巴掌。
他的手勁比景洛可大了不知道多少,毫不收力的一掌下去打的趙文州整個人都倒了下去。
嘴角有鮮血在流,眼前的一切彷彿都在天旋地轉,趙文州吐了口唾沫,幾顆混雜著血絲的後槽牙被他吐了出來。
就是再不甘心,他也知道現在不是自己能嘴硬的時候。
“別給人打死了。”
景洛攔住還要上前揍人的牧雲,趙文州到底是靖王唯一的兒子,餘芝芝肚子裡那個沒生出來暫且不算。
他還打算著留著人一條狗命,到時候藉此拿捏靖王呢。
“將人先帶下去。”
沈延之沉聲吩咐,連日來趕路的他聲音裡都透著濃濃的疲憊,此刻將人擒獲,緊繃的心絃才終於是微微鬆懈下來,可一想到在御書房時聖上讓他看的密報,心頭便像是壓著一塊大石。
“我來晚了...”
他看著景洛的鳳眸帶著說不盡的思念,眼神眷戀的恨不得此刻便將人擁入懷間,可是他不能。
周圍還有不少人在看著。
趙淵見狀沒有阻攔,他同樣一臉驚喜的上前道“延之,你怎麼來了?”
其實他很想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