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在場剩下的幾人紛紛是一腦袋問號???
“你說什麼?什麼酒?”
“宮廷玉液酒啊!”景洛說著的同時眼角餘光一直瞥向景柔,想看看她是何反應。
但可惜,景柔對他說出的話並沒有絲毫反應。
景洛不由垮著個臉悻悻道:“就是個藥酒。”
說罷便朝眾人告別獨自離去。
三日後。
景洛的酒樓炊煙居正式開業。
一時間幾乎滿京的饕客都聞著味兒尋了過來。
酒樓內更是座無虛席,外頭也排起了長長的隊伍。
小平子小安子二人充當臨時掌櫃的,忙的腳不著地,面上卻是洋溢著喜色,絲毫不覺著累。
街道上充斥肉串的香味兒,趙文州的滿香樓內竟是一個客人都沒有。
他看著景洛酒樓外大排長龍,恨恨的一拳拍向桌面。
如今三皇子被貴妃召進宮關了起來,恆武帝至今還不知曉那天的荒唐事,是以趙文州壓根連趙肅的面都見不上,更遑論商議對策。
如今他只能祈禱儘快見著三哥,求他拿個主意,否則若是被他父王知曉,定是討不了好!
隨即趙文州雙眸一亮,他見不著三哥難道還見不著景少軒那廝?
他們家如今想必正是焦頭爛額的時候!
不如便上門瞧瞧他家的晦氣,也好過自己在這兒看著景洛生意紅火來的強!
忙碌了一整日,景洛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了國公府。
就見老爹正坐在廳內等著自己。
見他鬍子拉碴的臉上依稀能看出幾許愁色,景洛見狀忙問道:“爹,發生了何事?怎的如此憂心?”
景仁義抬起頭嘆了口氣,大掌拍在腿上語氣憤恨:“今日你二叔來找為父了!”
聞言景洛不用想也知曉那勞什子二叔是來做什麼的。
“那爹您答應了?”
景仁義滿臉不可置通道:“答應?你知道那狗東西讓你爹去做什麼嗎?
他說蓉兒那丫頭被三皇子毀了清白,如今是非三皇子不可了!但那丫頭死心眼,說是絕不做妾,哪怕是側妃也不行。
正在家尋死覓活呢,你二叔說他也是實在沒法子才求到你爹這兒來。
哼!他倒是開得了口,竟好意思讓你爹去求聖上,將景蓉那丫頭許給三皇子做正妃!”
“什麼?他們早已與我國公府斷了親,如今一沒官二沒職的,就算景少軒下場科考也得等到年底!如今他們家不過一介白身,如何好意思說出這種話?”
景洛實在低估了這家人不要臉的程度,書中的景蓉的確成了三皇子妃沒錯。
但那是因為她依舊還是國公府大小姐,且還是趙肅為了拉攏他爹才求著將人娶回去的。
可如今她算個什麼?
且那日的廝混景洛怎麼想都覺著其中有事,就不說別的,景柔必然是知情的。
否則二殿下要踹門時她不會那麼大反應才對!
且先前與三皇子流言傳的滿天飛的也是她,如今滾到床上的卻成了景蓉!
景洛想了想開口勸慰道:“爹,我覺著您就別管這事兒了!他們家多大臉啊就?還打上三皇子妃的主意了!”
景仁義見狀哈哈笑道:“你爹是絕不可能為了此事去求聖上!到時豈不成了逼迫聖上應下這門親事?”
“不過!”
景仁義話鋒一轉盯著景洛雙眼嚴肅道:“今日我回絕了你二叔,但依他的性子絕不可能將此事就這麼算了!
今日老王來報說你那酒樓生意十分紅火,還得注意別讓他們一家子纏上去才好!”
景洛點點頭:“兒子都知曉,放心吧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