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遼站在外頭恭敬道:“小姐稍等,公子已起身了,小的這就去通傳!”
“好,多謝陳小哥!”王玉茹笑的明媚,身後丫鬟綠竹便上前往陳遼手中塞了個小荷包,見狀陳遼直接將荷包收下。
“多謝小姐!”
王玉茹見東西被收下,靠近了點兒悄聲道:“陳小哥,不知沈公子近來身子可安好?你也知道,玉茹仰慕沈公子已久,總是想多關心著些。”
王玉茹好不容易逮著機會,自然要問個清楚。
綠竹這丫頭一口咬定沈延之將那碗摻了東西的甜湯喝下,但他們尋到的壓根就不是沈延之。
但如果沈延之喝下了那碗湯,必然得尋太醫醫治,否則便只能找個女人解藥!
但太醫那邊她已著人打聽了,近來並未瞧過有類似症狀的人,那便只有一個可能了。
王玉茹眸中閃過嫉恨之色,絕不可能是最後一種結果,否則她豈不是白白替她人做了嫁衣?
陳遼頓時愁容滿面道:“公子身子向來如從前那般,只不過近來天氣愈發寒冷,一旦吹著冷風便總要咳嗽幾分,小人也十分擔憂。”
王玉茹聞言嬌俏的面上也浮上一抹憂慮之色:“沈公子從前也這般嗎?待回去玉茹定要尋遍京中名醫,替沈公子瞧瞧。”
正說話間,沈延之換了身衣服掀開簾子從內走出。
王玉茹就見一身姿挺拔的人出現在眼前,對方那雙好看的桃花眼此刻正看向自己,內裡仿若有春水盪漾開來,叫她流連忘返。
“沈公子。”王玉茹上前微微俯身道。
沈延之面上沒什麼表情,只淡淡嗯了一聲,隨後又問道:“太師尋沈某何事,王小姐可知曉?”
兩人一道朝王家營帳走去,見沈延之問自己,王玉茹自然是歡喜的答話:“玉茹也不太知曉,自那日下了一夜的雨,爺爺總覺著身子不大爽利,都待在營帳內未曾外出。
今早得知國公家小少爺被尋回,陛下派了人來不知說了什麼,爺爺便吩咐玉茹來喚沈公子了!”
見狀沈延之裝作驚訝,眉梢微挑道:“昨夜沈某還未睡下時便聽的外頭嘈雜不已,今早人便尋回來了?想必應當是無礙吧?”
“是呀,要不說國公府得了陛下蔭庇呢。
玉茹聽說,那景小公子自打出生便體弱無比,大大小小不知多少次一隻腳跨進鬼門關了。
每每送到陛下皇后娘娘身邊總能又好了起來。”說罷王玉茹手拿帕子掩唇輕笑。
一雙杏眼悄摸朝身邊人看去,見那人劍眉星目眸光直視前方。一想到父親與自己說的,不免兩頰泛起緋色。
沈延之將她的小動作盡收眼底,眸中泛起絲絲陰鬱之色。
愚蠢的東西,若不是王太師孫女,他斷然不會理睬這人半分。
隨即二人便來到太師所居營帳外,門外候著的小廝見著來人便笑著道:“沈公子您可算來了,我家老爺已等您許久了。”
說著小廝掀開簾子側身讓開條路,沈延之道謝後便邁步進去。
身後王玉茹也想跟上,卻被小廝攔住去路:“大小姐,老爺吩咐了要單獨與沈公子商議,您看...”
見狀王玉茹不滿的嘟起紅唇:“爺爺真是的,有什麼連我這個孫女都不能聽? 哼!”
隨即帶著丫鬟轉身離開。
景洛在洗澡途中舒服的差點睡著,還是小平子見遲遲沒聽著水聲,進來將人推醒。
“唔,這熱水泡的實在是舒坦!”
景洛打發人出去後,便獨自起身擦洗換了身衣裳。
畢竟是個現代人,讓旁人擦拭身子他還是覺著尷尬不已!
待穿戴整齊後,他不禁出來朝小平子道:“我爹呢?怎的沒瞧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