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底,他不可置信搖頭道:“那,那三殿下如今是何意思?我妹妹身子也被佔了,且當日那麼多人親眼瞧見。
若是殿下不肯負責,我妹妹如何還能活得下去?”
趙文州卻是絲毫不在意冷冷接話:“活不下去便一根繩子吊死!”
他現在對景蓉是極其厭惡。
那日在院外,他的柔兒撞見三哥與親姐姐睡在一塊,該是多難受?
平日裡最是倔強的小姑娘,卻在那日哭成個淚人兒,他看著也是揪心的疼。
但他趙文州有什麼立場去關心她?
一切也不過只能壓在心底罷了。
但如今,他只要能讓景蓉那不知廉恥的女人不好過,便也算是替柔兒出了口惡氣!
景少軒腦中思緒萬千,隨即目光急切:“世子,算少軒欠您個人情,您可否幫我親自見見殿下?”
“哦?欠我個人情?哼!本世子對你可沒什麼用的上的地方!”
趙文州對他的話不屑一顧,但轉念一想又道:“等等!有件事兒,本世子還真不便出面去辦!”
隨即他俯身與景少軒耳邊嘀咕了幾句,後者聽完險些癱軟在地。
“世子?您當真要如此?若是被人查了出來.....!”
“呵!本世子還以為你有多大的膽量,此事一旦辦成,本世子不過是出了口惡氣,真正得利者不還是你景少軒?”
“去不去你倒是給個準話,你也少跟本世子在這兒假惺惺!將人騙出來擄走還是你給出的主意?
怎麼?壞事全都是本世子來幹,你是絲毫不打算插手了?”
趙文州眸光狠厲的逼近景少軒,這意思倒是大有你不去,今兒就別想走出靖王府的架勢。
景少軒咬咬牙,終是點頭應下。
隨即他便被喬裝一番,跟著靖王府的侍從一道離開。
很快他便來到一處偏僻院落,直到在廳堂坐下,景少軒猶是不敢相信他看見的一切。
生在國公府他自小便是養尊處優的長大,哪怕經歷了那大半年苦不堪言的日子。
他也萬萬想不到,天子腳下竟還有著如此不堪的地方。
回想起方才他進來時,側屋裡躺著的手腳被齊齊切斷的孩子和衣不蔽體的女人。
他瞬間明白趙文州這分明是藉著讓他來談判好以此侮辱!
這時一名身著褐色短打的青年走了進來,對方見著景少軒面上冷淡朝他點點頭,隨即坐下攤開手掌。
景少軒不知他這是何意思:“閣下這是?”
青年見他如此立即多了幾分不耐:“你主子沒吩咐你將銀子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