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洛洛眼珠一轉計上心來:“既然景少軒費盡心思搭臺子,咱們也不能不看戲呀,走!過去瞧瞧!!”
趙懷遠搞不懂景洛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得跟上他的腳步!
推開門就見隔壁雅間的屋門大開,顯然是擔心景洛撒潑時找不著地兒,特意等著呢!
“喲!這不是我那心黑的二房大哥嘛!”
景洛洛上前幾步張嘴就來,轉頭看見坐在景少軒身旁的三皇子,才拱手行禮道:“三皇子殿下,您也在吶!”
三皇子淡笑點頭,算是打了招呼。趙懷遠從後面跳出來就道:“方才誰說的小景子是慣會栽贓陷害之人?給本世子站出來!!”
景少軒就等著人來鬧呢,立刻站起身氣憤無比道:“景洛,我與你國公府已無瓜葛,為何你還不肯放過,竟是要追到此處糾纏於我?”
小胖子趙懷遠張嘴就要對罵,被景洛洛攔下:“景少軒,少給自己臉上貼金了,別忘了我也是南陵的學子,來書院進學怎的就成了糾纏你?”
這邊吵吵嚷嚷的聲音,早就有不少學子紛紛探出頭來觀望,一看正主是近來京城鬧得沸沸揚揚的國公家紈絝,都聚精會神吃起瓜來!
景少軒被噎的思索半晌該如何反擊,一直替他打抱不平的少年此時也站了出來。
“怎的,我就是說他景洛栽贓陷害,難道不對?”
說話的少年乃靖王府的嫡幼子趙文州,身份上他與趙懷遠還是堂兄弟,自是不怵對方!
景洛洛死死攔著氣呼呼要衝上去揍人的小胖子,今日若是動手,他們可就掉進套裡了!
“這位是?”他故作不認識的詢問,後者沒好氣道:“靖王府嫡子,趙文州!”
他恍然大悟般繼續說:“趙文州是吧,既然我栽贓陷害景少軒被你看見了,可以去大理寺告我呀,到時候怎麼判我都不帶叫冤的!”
趙文州哪見過這麼無賴的人,當即憤憤道:“我何時看見了?你不要胡說八道!”沒有證據敢去大理寺胡亂攀扯的,不管是誰都得受罰!
“哦?方才我聽你所說,明明就是親眼瞧見的樣子?怎的現下又成了這番說辭?
若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大庭廣眾誣陷他人,我必要去告你!在座這些人都能為我作證!”
景洛洛一番話擲地有聲,三皇子不悅皺起眉,這紈絝怎的伶牙俐齒起來?
“景洛!這麼多人不得無禮!”景少軒一副好大哥模樣,出言訓斥。
原身對這個二房大哥還是很崇拜的,因為老爹總是誇他學問好,叫景洛多學著點兒。
但此時站著的可不是原身,景洛洛不屑的瞥向對方:“你又是什麼東西,輪得著你對小爺大呼小叫!”
景少軒一愣,這小賤種果然是記恨上他了,當日就該讓母親砸死他,省得今日還出來蹦躂!
“雖你我兩房已無瓜葛,但你也不該在三皇子跟前大放厥詞!”
景少軒雞賊的將矛盾挑到三皇子身上,哼,他沒資格,三皇子總有資格教訓這小賤種吧!
景洛洛眉梢一挑道:“既無瓜葛,景少軒!是不是該將你頭上的束冠還我?還有腰間那塊玉佩,也是我國公府的東西吧?”
一番話說完眾人目光皆落在景少軒身上,是呀,他們可記得景家二房什麼功名田產都沒有,當初還是個泥腿子進的京。
景少軒臉色漲紅,不甘的取下束冠玉佩放到桌上,滿是怨毒之色:“好,你既然不顧念親情,我還你便是!”
“哎?我可沒不顧念親情,否則當初也不會將這些好東西送你了。
要不是二嬸狠心加害於我,咱們也不至於走到如今地步!”
景洛洛才不讓這陰險小人蛐蛐自己,話裡話外的不都在拉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