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世昌此刻面色潮紅,大著舌頭接話。
聞言景洛抬起頭就想回懟幾句,在看見何世昌面色時訝異道:“你這是喝多了?”
趙淵也看向何世昌,眉頭不禁蹙起朝身後小太監道:“取碗醒酒湯來。”
小太監忙不迭領命去端了碗醒酒湯送來。
“世昌,你喝多了,將這碗醒酒湯喝了要好受點。”
趙淵溫聲寬慰道,後者則是一副眼神渙散模樣。
“我...我可沒醉,殿下不信您瞧瞧,我還能舞這重劍呢!”
何世昌胳膊撐在矮几上腦袋一點一點得,隨即摸向腰間,卻發覺自個兒的重劍不在。
“咦?我劍呢!殿下,我劍被人偷了,你得幫我將賊人找出來!”
趙淵見他這狀態,擔心他在殿上鬧出點什麼動靜,忙吩咐幾名小太監將人架著送回皇子府暫且休息一會兒。
隨即又著人告知何將軍,待會兒宴席散場將人帶回去便是。
次日一早!
景洛帶著些特意著國公府廚子做出來的美食,提著便去往宮中看望趙懷遠去了。
但等他到了宮中,卻被告知趙懷遠昨日晚些時候,便被王妃帶著回了安王府休養。
他一臉莫名又馬不停蹄趕到安王府,只見府門緊閉。
守門小廝面色難看的朝景洛說道:“景小公子,小的看您還是過幾日再來的好,今兒府內實在有些不大方便。”
見小廝支支吾吾的樣兒,顯然安王府裡估計是有著什麼不宜讓外人瞧見的糟心事兒。
景洛當即點頭應是,示意小平子將提著的食盒交給守門小廝:“這是我府內新做的吃食,你幫我交給懷遠,告知他等過幾日我再來看望他!”
小廝接過食盒點頭哈腰道:“唉唉,多謝小公子體諒,小的這就將食盒送去給咱家世子。”
看著緊閉的安王府大門,景洛只得上了馬車,看著外頭喧鬧不已攤販,與街邊人頭攢動的鋪子。
他猛然想起什麼朝小平子問道:“滿香樓在何處?”
小平子不明所以看著自家少爺,還以為少爺是想吃滿香樓的飯菜,立刻朝外頭車伕說:“王大哥,咱們去滿香樓。”
“好嘞!”車伕立刻調轉馬頭轉而去了另一條街道。
“少爺?怎麼今兒想起要去吃滿香樓了?”
景洛在身上東摸摸西瞧瞧,半晌沒找到那張契書,立刻問到:“小平子,你可記得那日我與趙文州比試的事了?
當時他把滿香樓輸給了本少爺,你可知契書在何處。”
小平子經過提醒才想起這茬來:“少爺,契書這麼重要的東西誰會隨身帶著出門啊?靖王府著管家將契書送來,小的便給收在您房中的匣子裡了!”
聞言景洛立刻興致盎然道:“這契書現下在你家少爺手中,那滿香樓咱們可得收回來才是!”
小平子也樂呵呵掀開簾子不好意思的朝車伕說:“王大哥,咱們還得先回府取個東西。”
車伕也笑著回應:“好嘞。”
半晌,景洛懶得回去便坐在馬車內等著,小平子氣喘吁吁的將契書取來交給景洛道:“少...少爺,這契書咱們是不是還得去官府備案才行?”
“嗯?不是拿著契書上門收回那酒樓即可?”景洛對於古時候的商鋪產權歸屬並不瞭解。
哪怕是在現代,他也不過是個沒房沒車,月月領著三千工資擠在出租房的社畜。
對此他摸摸鼻子,為了不暴露自己對這些東西的不瞭解,只好吩咐小平子:“那咱們先去官府將契書落實下來,再去滿香樓收鋪子!”
因著景洛乃國公府小少爺,負責契書過戶的小吏很快便將過戶後的文書辦理好,交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