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趙懷遠正興致勃勃的吹噓,發覺景洛並未參與,這才疑惑道。
“懷遠你老實告訴我,五色坊是誰帶你來玩兒的?”
景洛洛面色嚴肅,趙懷遠本不欲多說,但在對方的逼視下只好道:“就一個同窗。”
“同窗?咱們書院的?我怎麼沒聽你提過?”
“你問這許多幹什麼?這地兒好玩不就行了,別人又不會害我。”
見狀景洛洛也不再繼續問下去,他側過身虛虛掀起車簾一角,此時已不早了,街上原本喧鬧的人群也已散去。
只稀稀落落有身影腳步不停往家趕去,他觀望了一會兒放下車簾道:“我覺得今晚有點蹊蹺!”
“三皇子平日幾乎都在宮中,甚少有這個點兒還在外逗留的時候,這不符合規矩!
且今晚怎會好巧不巧,就讓我跟景少軒碰見發生衝突?這一切都太過巧合,很難不讓人覺得暗中有人在佈局。”
趙懷遠聽的雲裡霧裡,半晌撓了撓頭髮才道:“你的意思是說,今天我帶你來五色坊,其實就是有人在佈局?那也說不通啊,三皇子平日都在宮裡,那人縱是手眼通天,怎麼可能......”
後面的話卡在喉嚨裡,再也沒說下去,趙懷遠雙目圓睜,看著景洛洛道:“那人在宮中都有眼線?”
景洛洛眉頭皺的死緊,腦子不斷回憶書中劇情,他記得,原書中好似並未著重寫過五色坊這地方。
這一點很奇怪,按照五色坊如今的名氣,並不該在書中籍籍無名才對,且那位五娘子,舉手投足間的氣度,完全不像個普普通通的妓子。
隨即,腦中靈光一閃而過:“懷遠!今兒是幾月初幾了?”
趙懷遠納悶的指著自己道:“你問我?”
景洛見狀自是明白指望不上,掀開車簾朝坐在外面的來福問道:“來福,今兒是幾月初幾了?”
來福不明白主子們為何問這個,但也機靈的立馬答道:“回小公子的話,今兒應當是十月二十,再過不久,就該立冬了。”
“快立冬了,快立冬了,懷遠,你記得入冬前的圍獵是幾年一次嗎?”
“嗯?”
趙懷遠被問的又是一懵。
“算了,你是指望不上,回去問問我爹,興許還能問出來點東西。”
“不是,小景子你別這樣啊,怎麼好端端問到圍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