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倆兒鬥法,傷著她們這幫做下人的。
場面一時間陷入沉寂,王妃左等右等遲遲不見人被拖出來,也是沒了耐心。
哪怕十分嫌棄這破爛的院子,還是抬步跨進逼仄的屋內。
她抬眸將屋內打量一圈,轉而看向相擁在一處的兩人,神色一改先前道:“你可知這女子乃是肅兒的外室?”
靖王妃這話說的一點沒問題,她在來的路上便將景柔底細打探清楚,就連現下這處院落,也都是趙肅置辦的!
且二人之事早已鬧的人盡皆知,說她是外室也不為過。
誰知趙文州卻是梗著脖子道:“母妃您誤會了,柔兒與三哥清清白白,壓根不是傳聞中說的那般!”
聞言靖王妃心知兒子是被這女子蠱惑,但她卻是溫柔笑道:“你還小,不明白後宅這些女子的手段,她若是個檢點的,豈會無名無分與你廝混在一處?”
說罷,景柔當即掙開趙文州懷抱,跪在地上道:“王妃,柔兒與三皇子從未有過私情,三皇子如今更是柔兒姐夫,坊間那些傳聞都是有心之人故意如此,還請王妃明查!”
幾句話景柔便明白靖王妃是個不好對付的,裝柔弱這招行不通。她轉而將話頭朝別處引。
果然趙文州便跪在景柔身邊替她辯解道:“是啊母妃,柔兒一家得罪了景國公,先前便是被趕出府才淪落此般境地。
那景洛您也知道,記恨著柔兒一家處處與之找不痛快,說不定這些謠言就是他讓人傳的。”
隨即二人對視一眼,眸子裡更是飽含情意。
他又接著解釋:“母妃,昨夜兒子吃多了酒,更是與柔兒互訴衷腸,實在情難自抑這才....
不過柔兒確實是清清白白將身子給了兒子,不信您大可讓嬤嬤查驗床鋪!”
昨夜他與景柔做那檔子事時,便覺察到有什麼東西阻隔,是以,他只得將此事搬出來,想著打消他母妃的疑慮。
果然,王妃在聽聞此事後,看了眼身側嬤嬤。後者立即會意上前檢視,見著床上的確留下一塊殷紅,這才朝王妃點點頭。
儘管如此,王妃依舊是惱恨此女勾引她兒子。但若是手段強硬,只怕母子離心。
“從前母妃便告知過你,若是有瞧得上眼的姑娘,大可將人納了。如今你做的事若是叫你父王知曉,你該如何?”
隨即她斂下眸中怒意,轉圜了語氣:“既然木已成舟,母妃也不好過多苛責於你,便將人抬回府裡做個侍妾便是。”
聞言景柔不可置信的抬眸,轉而又趕緊垂下頭,生怕眼底的不甘叫王妃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