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成想他居然一口應下,礙於餘守成當時就在場,沒辦法他只能替二人下了賜婚的聖旨。
事情鬧到如今這個地步,他也是愁容一片,沒了好法子!
“此事不論如何得讓景家父子知曉才是,來人,將景仁義和其子景洛一同傳來!”
景仁義因為是昨日臨時回的府,且他因為大多都在郊外軍營練兵,所以沒特殊事情是不用前來上朝的。所以景洛還在床上迷迷糊糊間,就被自家老爹一把掀了被子,屁股著火般的不客氣道:“你可是在外犯了什麼事?怎麼陛下傳咱倆上朝問話?”
身上忽然被冷意裹挾,景洛睜開一隻眼嘟囔:“沒有啊,我日日都在京兆府當差,都許久不曾出去玩過了!”
可外面的侍衛還在等著,要知道往常傳他們父子進宮,最次也有一輛馬車等著。
可這回只來了個侍衛,就看的出來事情的十萬火急了。
他看著兒子手腳磨蹭,便急的不行,拿起小平子手裡的面盆,便將還帶著水珠的布巾在兒子臉上抹了一通,將外衫釦子都沒扣好的景洛夾在胳膊下便運起輕功去了府門處!
景洛已經在風聲呼嘯間徹底清醒,直到被老爹丟上馬在街頭馳騁時,才反應過來琢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他細細回憶自己最近乾的事,好像也只有疑心小皇孫一事的真偽,並且還真就讓他查到了點東西。
“爹,您說陛下為何召見咱們父子?”
他坐在馬背上,兩隻手緊緊抓著老爹腰帶,勒的景仁義不住的拍他手:“松點松點!多大個人了不知道自己手勁多大了?”
隨即,他加快速度將隨行的侍衛甩在了後面,這才壓低聲音回頭說道:“昨夜你才將賬本偷回來叫為父看了,今日陛下便匆忙召見,只怕是與這事有關,屆時若是陛下問起,你可千萬別說疑心三皇子,只說是查案得來的,與三皇子有關的你一概不知可明白?”
景仁義快速說完,便見到赤紅色的宮門就在眼前。
父子二人下了馬便由接引的公公帶著,“不是去御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