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學到了不少東西。
只是這回的事情,想來應當是還是與昨日那夥賊人有關,先前在京兆府時,便聽說沈大人帶著刑部的人前來要人,後來不歡而散,小的倒是不知是何緣故。”
他說完,景仁義只是狐疑的打量著,並未說話。
空氣裡是詭異的寂靜。
王銳背上起了一層薄薄的汗,打溼了裡衣。
半晌。
景仁義才似笑非笑的道“你小子怕是撿著在說吧?”
聞言他身子微微顫抖,小心翼翼道“還,還有的事小的不知該不該說!”
“說!!!”
景仁義忽然一拍靠坐的椅子扶手,力道之大,使得扶手生生化作了碎屑。
“是,是關於沈大人的,少爺不讓與旁人多說,小的才隱瞞了下來。
那,那五色坊似乎是沈大人的產業,小的時常見少爺前去五色坊,但到底做什麼小的卻是不知,只是小的敢保證,少爺絕對聽從老爺您的吩咐,從來不曾近過女色!!!”
王銳說完還在心裡暗示自己,他可沒撒謊,他家少爺的確不曾沾染過女子的身子。
只不過是沾染了男色罷了。
跪在另一邊的小安子:!!!你個傻不愣登的玩意兒,怎麼啥都往外禿嚕???他白抗了這麼久了?
“好好好,好得很!!!”
景仁義怒極反笑,忽然站起身將身邊的長刀拿起閃過呼嘯之聲,嚇得王銳和小安子腳趾頭都扣緊了些許。
“來人,將他們三人暫且看起來,去京兆府給老子把那混賬東西給帶回來!!!”
他一聲令下,身旁兩名侍衛齊齊應聲。
在府衙的景洛對此毫不知情,他正眉頭緊蹙的盯著盧通海,眼底燃著熊熊怒意。
“確定死了?!!!”
“是,往常這個時辰陳家老婆子早該起床忙活了,下官帶著人過去時,院門便死死關著,等將門踹開後,便見院子裡一片血跡,而那老婆子就倒在血裡,早已沒了氣息!”
畢竟是住在一條巷子的鄰居,盧通海是個男人,雖然與陳家老母沒怎麼接觸過,但早晨還活生生的一個人這會兒就已經斷了氣,難免心底是有些不是滋味的。
“哼,枉陳桐還死咬著不鬆口,趙文州卻是直接將他母親都給滅口了!”
“陳家其他人呢?”
他記得盧通海提過,陳家可是還有個未出嫁的妹妹在的。
“不知,陳家妹子的屋子裡一片雜亂,但未看見屍首,想來應該暫時沒有性命之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