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一定是你在騙我,父王不可能如此對我...”
見他處在情緒崩潰的邊緣,沈延之也沒再繼續逼問,而是讓人將他又關了起來。
一顆早就被廢棄的棋子,他沒必要將人逼的太狠!
不過趙文州在自己手裡,他倒是還有用。
命人替他好生診治千萬別讓他死了後,駐紮的營帳也已經搭建妥,在圍著的篝火邊他找到已經泡完藥浴的景洛,“跟我來,我替你把脈。”
聞言景洛也只以為如此的跟著他一道進了營帳。
不同於外面的冰天雪地,營帳內泛著暖意,只是景洛剛坐下聽話的伸出胳膊,沈延之的便欺身而上,壓抑了幾個月的思念在這一瞬化作潮水將人淹沒。
“唔~”
景洛雙手阻攔在二人之間,喉間溢位一絲悶哼。
“你...唔...”
似乎是覺得礙事,沈延之將他的雙手禁錮於頭頂,不同於往日的溫柔,這一次的吻來的洶湧熾烈。
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他才終於是拉開距離,二人之間有一絲晶瑩劃過。
他這才喘著粗氣道“今日就先放過你!”
景洛同樣也沒好到哪裡去,紅著耳根不悅的翻身將人壓在榻上指著他道“外面那麼多人在,你就不怕萬一有誰過來叫人看見?”
聞言沈延之鳳眸微彎在夜色下的白皙面龐還泛著紅潮,“我在這兒誰敢進來?”
話音還未落下,營帳間的厚重簾子就被人掀開,“主子,我聽大鬍子說餘芝芝也來涼城了?”
但緊接著,武娘還沒看清裡間是個什麼情況,迎面就飛來一根銀針,她迅速正色抽身離開還聽到裡間蘊含著怒意的一聲“滾!”
“哎哎哎,走走走,這就走這就走!!!”
退回到外間的武娘還被牧雲扶了一把才穩住身形,“呼,差點兒就小命不保!”
牧雲無奈的環住她腰身將人帶離,“說了主子和小公爺在裡頭你非不聽,挨訓了吧?”
“哼!我哪知道主子那般剋制的人這麼會兒的時間都等不了?”
說著,她還捂嘴偷笑道“不過你別說,我方才好像瞧見主子是被壓著的那一個,你說會不會?”
聞言牧雲一把捂住她的嘴,“少管主子的事兒!”
隨即他又在武娘耳邊悄聲呢喃了一句,“其實我也挺喜歡你在上面兒的。”
聽到這話的饒是武娘這般見慣了大場面的也不禁紅了耳根,她嬌嗔一聲,“死相。”末了又來了一句,“那要不咱們也試試?”
旁若無人的話語使得兩人皆是像大姑娘上轎頭一回般鬧了個大紅臉。
翌日。
因為羽林衛的人數眾多,沈延之將人全都和他帶來的人安置在了涼城外的村子內,期間還幾經波折才終於是成功讓景洛幾人進了城。
他離開的這幾日,趙淵也和在軍營裡的何世昌取得聯絡。
並且不知何故,京城那邊兒的三皇子不知是和靖王達成了什麼合作,他在派人送餘芝芝過來時,還修書一封給了沈延之,讓他務必護佑餘芝芝的安全。
因為沈延之是帶著聖上的旨意出京,而他帶來了趙淵的事情其餘人都不知情。
所以不得已沈延之只能在距離涼城還有一個城池的地方停留,做出剛到的假象,護著餘芝芝前往了將軍府。
當幾人在涼城內的小宅子成功會合時已是好幾日過後。
“延之你可算是回來了!”
趙淵見到人才終於是急不可耐的出聲,根據何世昌帶出來的訊息,軍營裡的何副將等人已經是幾乎被架空的狀態,且軍營裡包括是做飯的伙伕幾乎每日送去的飯食都是些殘羹冷炙,已經將不服擺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