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有人躲藏,本小姐數三下,趕緊的滾出來!”
綠竹捂著紅腫的臉頰口齒不清,卻被王玉茹狠厲的目光嚇得瑟縮了身子。
景柔見狀只好從樹叢處站起身,面色如常道:“玉茹姐姐怎麼在這兒?當真是好巧。”
見樹叢後果真躲藏著個大活人,王玉茹忍住心下慌亂:“原是柔妹妹,我正巧與丫鬟在此處散心,不知妹妹何時來的?”
景柔看著地上躺著生死不知的男人,和王玉茹凌亂的髮髻與衣衫,不禁輕笑:“玉茹姐姐莫不是說笑?你這分明是與男子私會的模樣,怎好的說是散心?”
如此大的把柄她景柔又不傻怎會輕易放過?當朝太師家嫡孫女兒,不知道多少人巴結奉承,誰知私下竟也是個浪蹄子,說出去莫不是要叫人笑掉大牙?
王玉茹見景柔居然連裝都懶得裝,瞬間面上和煦笑容不見,轉而陰狠道:“你要如何?!”
“玉茹姐姐,柔兒不想如何,反而是姐姐你想如何了?”
景柔才不接王玉茹的話茬轉而拋了回去,自從被國公府趕出去的這段日子,她深深明白到了凡事抓住主動權的重要性。
她再也不願意成為任人魚肉的那一個了!
“你!”
王玉茹著實被景柔氣得心肝兒疼,她指尖深深陷入肉裡掐出片片紅痕,才忍住上前抓花這賤人臉的衝動。
她垂眸半晌忽而抬起臉笑盈盈道:“聽聞柔妹妹近來與三皇子交情匪淺?不過你如今被國公府趕出去,怕是三皇子輕易不得納你入門吧?”
京中女兒家的八卦訊息傳的最是飛快,三皇子買下宅院給景家二房一事幾乎人盡皆知。
景柔沒想到此時她還敢將此挑出來說事,臉上神色不大好看道:“玉茹姐姐,這都是些莫須有的事兒,不過是我家哥哥如今成了三殿下入幕之賓,三殿下才多多照拂我家一二罷了。”
“是不是莫須有的事你心中自是清楚,如今你家這情況,怕是三皇子連納你為妾都不願吧?”
“玉茹姐姐你何必出口傷人?你堂堂太師家嫡女不也在外與人廝混?有何臉面來說教與我?”
景柔到底是沒怎麼經歷後院的是是非非,往常在國公府內女眷又只有她們姐妹二人,是以被王玉茹幾句話一激便口不擇言。
她雖比不上王玉茹在京中自有才女稱號,但長相自認為不比王玉茹差,否則三皇子怎會獨獨傾心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