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洛你什麼意思?!罵誰是狗!”
“誰叫誰就是唄,小爺可沒說你啊,別胡亂什麼帽子都往自個兒頭上扣!”
他輕飄飄一句話倒是將趙文州氣了個半死,頓時揮舞著拳頭就要上來揍人。
“你他孃的找死,別以為我不敢打你!”
“來來來,小爺就站這兒,你今兒個敢動小爺一根手指頭,你看我爹弄不弄你就完了!”
說著景洛洛雞賊的朝趙淵身側靠,笑話!趙文州那五大三粗的樣兒一看便是個平日習武的,當真被他一拳頭砸下來,自己這小身板指不定得怎麼樣。
趙文州向前衝的腳步被周圍幾人攔了下來,他不滿道:“三哥!那病秧子罵我是狗!”
“文州休要胡鬧!!”
趙肅怒瞪一眼趙文州,這才將人攔了下來不再胡攪蠻纏要上前幹架,隨即他皮笑肉不笑朝景洛道:“景洛,大家自小一起長大,何必說話如此難聽?”
“我說話難聽?三殿下,不是您先說的我往日都是在藏拙?試問我為何要藏拙?與我有何好處?!”
幾個問句下來,趙肅被懟的啞口無言只訥訥道:“先前的話並無其他意思,你莫要誤會!”
“景洛算了吧,三弟他也是有口無心,你莫要放在心上!”
趙淵也出言勸阻道,殊不知他說出此話卻引來趙肅深深的不滿。
他壓下心底憎惡,眸中一抹暗芒劃過轉瞬即逝:“多謝皇兄解圍!”
“第一輪比試結束,下一場開始!”
侍衛的呼喊聲將不愉快的幾人心思紛紛拉遠,景洛不由問道:“第二場比的是什麼?”
“第一場簡單只是射擊靶子,第二場要射擊的便是活物了,喏?那邊兒的鳥兒便是此次目標了!”
景洛朝趙淵視線處看去,只見一隻只籠子被侍衛們抬上來,裡頭確實裝著滿滿的鴿子,看來是要射飛行中的鳥兒了,難度不小啊!
隨即趙淵還是第一個上場,只餘景洛與一眾世家子弟們站在一塊兒。
“景洛!第二場你我比試一番如何?!”
趙文州似乎仍舊心有不甘,穿過人群站定於景洛面前,眼神蔑視道。
“跟小爺比試?趙文州?真不知道你是四肢發達還是怎麼,你比小爺足足大了幾歲,且又是個習武的,怎就好意思說出與我比試的話?”
“哼!不敢就不敢,何必找這些理由?”
趙文州似乎壓根就聽不出景洛話中嘲諷之意,只一個勁的叫囂。
此時趙淵不在,三皇子趙肅儼然一副看好戲的姿態並未阻攔。
“果然還是個慫包廢物!”
趙文州見狀愈發膽大逐漸口不擇言。
一旁的柳沐霖實在看不過眼道:“我與你比!”
景洛抬眼望向身邊站著的人眸中略過訝異之色,柳沐霖?原書中似乎不曾提及過此人,難不成也是個炮灰?
想了想他覺得大機率是炮灰沒錯了,畢竟按照書中設定,三皇子一黨才是真正的天選之人,除其之外大機率都是送菜來的。
“柳公子有心了,趙文州既然找小爺比試,那小爺應下便是!”
“哼哼! 輸了便乖乖回家找你娘喝奶去!”趙文州見景洛應下,瞬間大放厥詞!
誰知景洛面色有一瞬間怔愣,他心中隱隱一股揪心的痛感傳來,險些叫他喘不上氣。
什麼情況這是?難不成原主還在?
景洛本就不是個無神論者,穿書的事兒都發生在自己身上,他不信原主的靈魂當真就消失無蹤了。
只一瞬他便恢復如初,只是面色不虞道:“趙文州,你這張臭嘴若是無用,街邊到處都是乞兒你大可以捐獻給他們!否則白長個